文宏远本来已经被劝住了,自家的儿子怎么会不心疼呢,可是他这么一说,火气立马就来了。
行啊,既然嘴这么硬,那就挨鞭子吧。
鞭子划过空气留下呼呼作响的声音,砸在文天禄的身上瞬间就是一道血痕,几鞭子下去上衣就染红了。
一开始疼痛感还没传到大脑文天禄能忍受,可是当后面缓过来,身体就好像是有什么在撕咬一样。
尽管用力的忍着,却还是痛的闷哼出声,他也是倔,就跪在地上让文宏远打。
“老爷老爷,您消消气,千万别打了,少爷可是您的独苗啊,他要是有个好歹分家可怎么办,”管家为了给文天禄开脱,直接就推到了白淼的身上“他一定是被人给怂恿。
不然少爷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追风已然这样,大不了再培育一个,文家白狼不是有的是。”
文宏远一听瞬间觉得有道理,是啊,这个臭小子肯定被灌了迷魂汤,不然怎么会一门心思的做这种事情。
不用想,一定是外院的那个什么薛夫人,将鞭子一扔,挥袖就要去找她。
文天禄赶紧抱着他的腿,生怕得罪了白淼,她就不给追风治了,这些日子看来,她真的不是那种性格好的女子。
“父亲,您别去,我真的不是被蒙蔽的,只有她的医术可以救追风,您千万别去惹怒她啊。”
“这是我文家的别院,什么叫我惹怒她,明明是她先把追风给阉了的。”
文宏远一脚将文天禄给踹开,大步的就往别院走去,下人们吵吵嚷嚷的跟着,连带的让他们的狗子都变得狂躁起来。
一时间文家的别院里响彻了此起彼伏的狗叫,文天禄一瞧事态不好,赶紧拖着伤口去给白淼报信。
白淼在和文宏远吵架之后就有要走的意思,薛永年通知大家明天离开,住哪里不是住,为什么非得住在这里看人眼色。
大家虽然哀嚎不已,可是薛永年的话却都听从,在文宏远过来的时候,大家已经在收拾行囊了。
看到他们如此,文宏远更加确信是白淼他们做贼心虚。
“今天我看你们谁敢动,文家可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竟然敢把追风变成那样,你这个妖女就是在草菅人命。”
听到文宏远的话,白淼翻了个白眼,这位大爷的言辞也太匮乏了,她怎么就成妖女了,啧啧啧,这话在现代可算是夸人长的好看的。
“一动不动是王八,你儿子亲自把我们请进来的,现在又过来堵门骂街,你们是不是心疼伙食费玩不起?想唱红脸把我们赶走?”
被白淼一通抢白,文宏远更是气的不行,而且想到清雪被咬成那样,追风又不能生育了,新仇旧怨加起来,看着她就和仇人似的。
“无知妇孺,你也就只能逞口舌之快,不说出所以然,谁也别想走。”
院子已经被人给团团围住,文宏远看着眼前纤细娇小的女子,她哪里像是兽医,那个逆子竟为了她的话深信不疑。
“谁敢动她,”薛永年抱着佩剑走出来,将白淼护在身后“有我在,就是把你们这文家别院烧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