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庙祝不是说我以后大富大贵么,怎么就又被绑架了,老娘回头就去砸了他的摊子。”
白淼揉着脑袋嘟嘟囔囔的一点不见慌张,文宏远看着她自己爬起来,四周打量着环境,顺便还找到了个椅子坐下,简直就是把他们当透明的。
“怎么着,白天动不了我准备晚上使阴招?”白淼翘着二郎腿一个劲的抖啊抖的“别告诉我这就是你们文家的做派?
啧,请我来你们只要说一声就行,何必动这么大的阵仗呢,这要是被人发现说你们仗势欺人以后还怎么做人。”
文宏远诧异的看着白淼,一般人被莫名绑架的话,肯定会紧张害怕,她却毫不在意似的。
“薛夫人似乎一点都不紧张?”
听到文宏远的话,白淼打了哈切,挥挥手。
“紧张有什么用,我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还不是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可千万别后悔,我家男人身手很好的,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他一定把这别院给烧了。”
此时白淼心里无比的后悔,早知道今晚就让薛永年进来了,虽然明早可能腰酸背痛的,但是起码不会被绑架啊。
人倒霉真的是连喝水都塞牙,不过懊恼归懊恼,白淼面上却没有显现,反而镇定自若的和他们说话,力图拖延时间等着薛永年来救。
不知道为什么,白淼就是知道薛永年一定会来,再不济还有那几只狗子呢,怎么也能闻到她的味道。
“老夫既然敢这么做,就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想要靠你的那几只狼狗找到你的行踪,那是不可能的。”
文家可是驯兽世家,懂得怎么追踪当然也懂得反追踪,一路上放了不少干扰嗅觉的东西,秃秃它们肯定找不到。
文宏远从来没被儿子如此顶撞,也没见过白淼这么野路子的兽医,一切都太巧合,自然就要好好的审审。
“好你个老小子,我好心救治追风,你们却恩将仇报来绑架我,早知道我就烂肚子里不告诉你儿子,哼,可惜了我那么多好东西都喂了狗。”
白淼心里的想法被拆穿,既然文宏远把她的退路给断了,那她也没闲心墨迹,拍桌而起就指着他理论起来。
从刚开始见面到后来给追风绝育甚至是做手术,她可是从来没说要给多少钱,只是当熟练手法。
结果这老头子竟然觉得她别有用心还绑架她,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何况白淼天生天养更不示弱。
“你,你怎么可以如此粗鄙?真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女人还有人会娶。”
文宏远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也跟着拍桌起来,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好不热闹。
“我不光有人娶,还捧在手心呢,怎么着,羡慕吧,气死你气死你,等我夫君来了把你们都埋土里。”
白淼斜眼扬着下巴,和平时狗蛋气自己的表情一模一样。
“哼,就怕等不到他来你就已经被送走了,”文宏远冷哼一声“既然你嘴硬不想说,那就只能把你送走到一个你能说实话的地方。
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刚才扛着白淼来的人再次走过来,但这次她可不是没有准备,就在那人靠近时,眼疾手快的在他大腿上打了一阵麻醉剂。
“你用的什么……暗……器!”
只是短短的几秒,那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直接被白淼给放倒了。
看着脚边昏睡的男人,白淼伸腿把他给推的远一点,要不是因为害怕其他人一起过来,她真的会踹几脚,叫他把自己迷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