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淼这次依旧没阻止,甚至还非常好心的把狗蛋给带到铁笼子里,看着那手指头粗细的铁栅栏,估计能挡它一阵吧。
随着时间推移,绣球的情况越来越好,从之前虚弱的每天只能醒来一会,到现在几乎全天醒着,但因为肚子上的刀口不能随便乱动,只能在白淼的许可下让步星辰抱抱。
“真是闻所未闻,开膛破肚竟然都能活下来,而且恢复的还这般快速。”
范胜是白淼在府里唯一的客人,他自从跟着她做完手术后,就像是魔怔一样的挂在心上。
每天都会过来看一眼,看着白淼给绣球换药,怎么安抚,怎么检查身体,都让他即新奇又茅塞顿开。
“这有什么,不光是动物可以开刀手术,就连人都可以,你是没见过……”
白淼说到一半就停了,哎,说的高兴都忘了这里是古代,而她前世的记忆倒像是不切实际的梦。
范胜不懂为什么白淼会突然不说了,眼底无意间闪过一丝失落,似乎在怀念什么。
想到这里,突然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纸包,打开之后是一些酸甜的杏干。
“你这是?”
白淼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的范胜不好意思,憨厚的挠头笑着。
“这个给你吃,酸甜可口,我妹妹心情不好就喜欢吃,吃了就好了。”
“噗嗤,看不出来你还有个妹妹呀,她多大啊?”
白淼被范胜的说辞给逗笑,他是自己来这里见过第一个谦谦有礼的男人。
“五岁,”范胜看到白淼笑了就把杏干递过去“不过你们都是女子,应该喜欢的都一样吧?”
白淼也不见外,接了杏干,吃了一颗在嘴里,酸酸甜甜的还真挺好吃,估计呦呦也喜欢,等能出去了也买点。
看到她喜欢,范胜就放心了,自觉待的时间差不多,长了该有人说闲话,就主动告辞。
“你等等。”
白淼说完就进屋,没一会拿出来两个漂亮的小发卡。
“这个是我闲着没事做的,你回去送你妹妹吧,就当杏干的回礼了。”
“这也太贵重了吧?估计得不少银子……”
范胜看着手里小巧可爱的发卡心里念叨,从来没见过的材质,上面还有亮晶晶的东西,脂粉铺子里没这好看的还得几两银子呢。
她这随手就把这么好看的给送人了,连犹豫都没犹豫,她到底是什么来头?
思及此范胜本来想拒绝,但是突然就听府里人说狗又不见了,白淼瞬间乐开花,抱着绣球就出去看热闹,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低头看看价格不菲的发卡,再看看那站在门口嘻嘻哈哈的白淼,范胜的眼底闪过思量。
“白姑娘,您和我们说说,这狗到底什么来头,那么粗的铁笼子,人都踹不断,它就靠牙怎么给弄断的?”
家丁们气喘吁吁的跑来,果真狗蛋再次出现在白淼的身边,才关了三天而已,到底是怎么又嚎又炫饭又不耽误把铁笼子弄坏的,大家都要被它折磨的神经衰弱了。
而白淼看看狗蛋,其实也有一把辛酸泪啊。
她微微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说了句状似很内涵的话。
“可能是血脉天赋吧,它们天生就是干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