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肉乎乎的小手指着睡得四仰八叉的小白团,确实挺可爱的。
别说是安呦呦了,就是安鹿鸣也眼巴巴的看着白淼,兄妹俩用那水汪汪充满期盼的眼神看着她,真的很难拒绝。
“好吧,既然是你们要养的,以后就你们负责给它们喂食好吧?”
马车里两个孩子开心的欢呼,白淼趁机让他们亲自己一口。
安呦呦腼腆的凑上去亲了一下,得到白淼热烈的回应,给小丫头逗的咯咯笑,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她终于算是不害怕自己了。
而安鹿鸣则是有些犹豫,明明离着不到一步的距离却小碎步的蹭了好久,白淼也不难为他,最后摸了脸蛋一把就放过他了。
薛永年坐在雪橇上,隔着一段距离都能听到马车里的笑声,嘴角也不自觉的跟着上翘。
从城里回来后,白淼看着越发丰厚的家底乐的见牙不见眼的,挑出来两匹布准备一人做一身棉衣过年穿。
本来想找一件他的衣服拿去比着做的,结果孙大娘说最好还是有尺寸,这样穿着更舒服。
学会怎么测量的白淼拿着软尺屁颠屁颠的回来,正好看到薛永年在劈柴。
外衫被扔到一边,他就穿着里衣挥舞着斧子,随着扬起下落的动作,肌肉的线条也随之变化,衣角抬起的功夫隐约能够看到他侧腹的鲨鱼线。
白淼前世也注重健身,知道这身腱子肉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出来的,别的女人可能觉得肌肉太大有点突兀,但是她却觉得非常养眼。
一时间看呆了,连薛永年走过来都没反应过来,他一边用袖子擦汗,一边看着这个对自己犯花痴的女人心里有那么丝丝欣喜。
有的时候她强悍独立的不需要任何人,可是有的时候又像是个天真烂漫的小丫头,乐观开朗的让周围人都感觉快乐。
但是最吸引薛永年的还是她是不是盯着自己发呆的样子,以往的女人都觉得他恐怖严肃,别说发呆了,就是说句话都能吓哆嗦。
终于,当白淼反应过来后,看到薛永年正一脸揶揄的表情,顿时有些尴尬,赶紧举着软尺说要量尺寸。
“要过年了,咱们一人一身棉衣,新年新气象。”
本来薛永年想要拒绝的,但是看着白淼那期待的眼神,心里泛起思量。
“娘亲说过女子给男子做衣衫是心仪之意,她此番难道是对我示好?
如果真是这样,我若拒绝她应该就会难过,那以后岂不是每天都得看她哭丧着脸?”
别看他心里已经脑补了一场爱恨纠葛,但是面上却一点不显,最后“为了”让自己心情好点,薛永年还是“勉为其难”的接受了白淼的好意。
简单的用冷水擦了一下身体,薛永年甚至还换了一件干净的里衣这才张开双臂让白淼测量。
腰围还好,比较顺利,可是胸围就有些难办,白淼的个头也就到他的胸口,加上他的上身比较宽厚,测量的时候脸都快贴到他胸肌上也没绕一圈。
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手到用时才知短,白淼在他后背划拉半天也没成功。
当白淼慢慢靠近的时候,薛永年下意识的都要屏住呼吸了,心脏竟然跳动的越来快,一点不受自己控制。
“咳,还是我自己来吧。”
白淼被自己的身高和小短手打击到了,气呼呼的差点摔软尺,薛永年憋笑的要自己来。
而就在这时,突然间就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随后房门就被踹开,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走了进来。
“薛兄,兄弟我来陪你过年了,”男人的笑声在看清薛永年正和一年轻女子抱在一起后,变得更猥琐了“腰~我来的不是时候,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