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打……打鸟?!都说国难财最易得,原来是真的。
安福全瞪了瞪眼,做了个扔石头的假姿式问殷文远,“是杂家想的这个意思吗?”
“嗯。”殷文远微笑点头。
安福全捂住胸口,感觉心肝脾胃肾都痛了,那可是宝石啊。这姑娘怎么就这么虎呢?拿白花花的银子砸鸟,是地上没石头了吗?
“那,那杂家就拿两颗?”安福全试探的伸出手。
李宝儿满不在乎的直接把满把的宝石往他手里一塞,“给给给,都给你了。”
“哎哟,谢谢,谢谢,那杂家可就厚着脸皮收下了。”安福全捧着满手的宝石,笑的见牙不见眼。
殷文远见状扬唇一笑,温声道,“时辰不早了,公公也早点回宫吧,文远也要带宝儿回府了。累您一早出宫陪我们东奔西跑,也不知皇上没了您在旁侍候,会不会不习惯。”
还真别说,叛乱刚刚平定,此时正是表忠心的最佳时机,安福全这一天在外头跑,还真挺掂记皇帝的。
再说,这次官场在大清洗之后必定会空出来无数官职,这里头的油水可是很丰厚的。
安福全一想到每每这种时候,那些想走后门讨官职的皇亲国戚就归心似箭。“行行行,那杂家就先回宫了。”
手心里的宝石感觉还挺膈手的,安福全得了好处也不介意多说几句场面话,满脸堆笑的道,“世子和小李大人要是有什么事,只管让人给杂家递个话,只要是杂家能办到的,肯定万死不辞。”
李宝儿一听这话就想反驳。这个时空的人就只有一条命,而且脆弱的轻轻一碰就死了,又不是丧尸王,做什么万死不辞的美梦呢?
殷文远一看李宝儿抬头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他忙一把拽住她的手,把人拉到身后。冲安福全笑道,“公公请了。”
“那杂家就先走一步了,您二位留步,留步。”
殷文远微笑而立,李宝儿在他身后探出个脑袋,看着安福全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你觉得安福全还有用?”正如殷文远了解李宝儿一样,李宝儿认识他半年,对他也颇为了解。腹黑如殷文远,心机深沉,处事圆滑,可对没用的工具人一般是不会在意的。
像刚刚那样突然不让她说话,就证明他觉得她的话会得罪人,而对方还有利用价值。
“安福全是大内总管,也是皇上的心腹,你没忘记皇上召咱们进京是干嘛的吧?”殷文远牵起她手,无视街上行人的目光径直往白虎大街的方向走。
“进学?那不是为了引诱庞统谋反的借口吗?”李宝儿嘴里说着话,眼睛却已经被食物的香味吸引了。
殷文远看她这样,不由轻笑,“想吃?”
“嗯嗯嗯。”李宝儿大眼明亮的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