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脸色铁青,“赵嬷嬷,去请五姨娘!”
好个五姨娘,长心眼了,竟然能撺掇着国公爷请到小神医,还偷偷将夏筱茹带去了府外医治,真好!
王氏心里恨到了极点,好个五姨娘,这是想爬自己头上了!好个国公爷,竟偏心到了如此地步,让整个华州城的高门大户来观看自己一个正室有多么无能!
赵嬷嬷来到五姨娘的院子里时,几个丫鬟正面红耳赤的守在屋外。
屋子里,不时传出五姨娘的惊呼声。
“呸!不要脸的狐媚子!”站在屋外听了一会儿,赵嬷嬷一张老脸臊得通红,忍不住提着嗓子朝屋内喊:“五姨娘,夫人请你去兰苑一趟!”
屋里的动静噶然止!
片刻,一个磁枕摔了出来,“滚!”
赵嬷嬷堪堪躲过飞来的花瓶,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搅黄屋内正在做的不要脸的事,她咬紧牙关再次出声,“夫人那边等着,请五姨娘快点过去。”
屋子里,摊在床上的五姨娘悄悄松了一口气。
自上次国公爷得了兴,便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一发不可收拾,时不时就来这么一出,五姨娘又不能拒绝。
“更衣!”随着夏国公气急几坏的声音传出,几个丫鬟红着脸低着头进了屋子。
“爷……妾,妾身……”五姨娘娇弱无骨般依在床上,眉眼如丝,声音如泣如诉。
欣赏着五姨娘的娇模样,夏国公坏坏一笑,“好好歇息,爷晚上再来。”
有了国公爷撑腰,五姨娘兀自慵懒的斜依在床上,嘴角擒笑,得意洋洋的撇向屋门口的赵嬷嬷。
见此情形,赵嬷嬷一口恶气窜上头,再也顾不得夏国公还在,径直进入屋内,“五姨娘,夫人正等着!”
“哐!”
夏国公一脚踢出去,赵嬷嬷重重的摔在地上。
“大胆叼奴,耳朵聋了?爷的话听不见吗?”
床上,五姨娘弱柳扶风般做出担忧的样子,“爷,手下留情,赵嬷嬷可是夫人的人……”
“夫人的人又如何,即在国公府就是国公府的奴才!来人,赏赵嬷嬷二十大板!”夏国公一声厉呵,这叼奴仗着王氏的势,竟连自己也不放在眼里了。
很快,赵嬷嬷被人摁在院里的一条长凳上,下人举起了板子。
“慢着!”随着一声慵懒的声音响起,只见五姨娘被丫鬟扶着出了屋子,“褪了里衣再打。”
她要的就是羞辱赵嬷嬷,以报上次被打板子的仇。
“你,你这个毒妇……”
赵嬷嬷目次欲裂,院里这么多人看着,如果被褪了里衣打板子,以后她的一张老脸要往哪里搁?
众仆妇看向夏国公,见夏国公不出言阻止,有仆妇开始动手,赵嬷嬷剧烈的挣扎起来,奈何手脚都被人摁着。
不一会儿,板子声‘啪啪’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