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惨叫声,他挣扎着想要逃脱。
夏筱萁额头渗出汗珠,吃力的对接断骨,她这具身体倒底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力气不够。
男子脸色惨白,巨疼让他浑身痉挛起来。
终于,在男子昏厥过去的一刻,断骨被接到一起!
小伙计眼明心亮的取来夹板和蹦带,几人配合下,夏筱萁取出伤药敷在露出新肉的伤口上,包扎好伤口,将断腿固定。
呼!
老大夫长长呼出一口气,小姑娘的手法让他钦佩,只不过,治疗顺利,能不能治好就不一定了……
但不管结果怎样,小姑娘是尽力想为宝儿娘的男人保住腿,这一点毋庸置疑,也让他感慨!
“谢谢!”夏筱萁擦去额头上的汗珠,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老大夫。
“不用!只是借地一用,老夫也不是那不通世事之人。”老大夫推辞。
“不只借地一用,病人还需要在你的医馆里养伤,再说了,后期可能还需要你帮忙换药……”
夏筱萁不由分将银票塞进老大夫手里。
一百两的银票够老大夫赚几个月,老大夫接得有点手抖,径直让宝儿娘带着宝儿也留在了医馆照顾她男人。
翌日,几人吃过早饭,不放心病人伤情的夏筱萁领着几人又去了医馆。
“恩人!”一见到夏筱萁,宝儿娘就要下跪。
原来,她男人之前已经醒过来了,虽然还在叫疼,但老大夫说了,帮她男人治病的小姑娘医术高明,说不得能治好。
“快别这样,既然遇到,而我刚好也懂点医术,那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夏筱萁连忙扶住了宝儿娘。
“人呢?”夏筱萁在医馆大堂里找了一圈,也没看到人。
“在后面,一大早,老大夫叫人帮忙抬到后面屋子了,说是既然要在这里养伤,就住在屋子里养,在大堂里会妨碍他诊治其他病人。”
也倒是!
夏筱萁跟着宝儿娘进了后院一间屋子。
床上,宝儿娘的男人面色苍白,表情痛苦,但一见到推门进来的夏筱萁,便费力的挤出笑容,“谢谢恩人!谭某无以为报,来日,来日……”
‘来日’了半晌,都想不出能怎么报达救命之恩,男子急得嘴哆嗦着。
“来日替我打造桌椅板凳!”夏筱萁干脆替他说了出来,“听宝儿娘说你是木匠,手艺还不错,想报达的话就快点养好身体……”
“好!好!好!”谭木匠激动的点着头,“恩人要多少桌椅板凳,谭某都能做出来。”
用他的手艺以报救命之恩,他乐意至极!
因为宝儿娘男人的事,夏筱萁一行三人暂时留在了小镇上。
她没忘记向何掌柜提过的‘叫花鸡’的事,这日,从医馆出来,夏筱萁手里提了一大包的调料,这些调料是从医馆里买的。
不,是老大夫送的!
听说她用那几味药材做调料,要做什么‘叫花鸡’,老大夫坚辞不收钱,只说到时要尝尝‘叫花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