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小七就行!”夏筱萁笑颜妍开。
何掌柜转手取出一枚银牌,“请小七姑娘收下这枚银牌,以后但凡有需要何某的地方,就让人拿着这枚银牌找来……”
推辞不过的夏筱萁只好接下,之后三人两宠在何掌柜的坚持下留在店里吃过晚饭才被放行。
两日后。
“小七姑娘,你那个伤药还有没?”老大夫缠住了夏筱萁。
不给谭木匠换药还不知道,这一换药,他就发现小七的伤药效果也太好了!
谭木匠原来被剔除腐肉的地方不但没有感染,而且新的肌肉有了生长的迹象。
这在换药前,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以他的经验,谭木匠的腿伤耽搁太长时间了,腐烂的肌肤很难再生长,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腿上留下碗大个深疤。
可事实就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他只能将看到的归于小七所用的伤药。
“还有一点!”夏筱萁一阵头大。
她算看出来了,这老大夫就是个老顽童,才不缠着她要吃叫花鸡了,又追问起伤药来。
“快拿出来,让老夫看看!”老大夫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没办法,夏筱萁只好取出小瓷瓶拿给他,老大夫拿着伤药兴冲冲去前堂研究,她这才得了功夫悄悄将水囊里的水倒进水壶。
这几日,只要有机会,她就会让谭木匠喝点空间泉水,就为了让他恢复得快点。
效果还是有的,听老大夫说,开放的伤口再没有腐烂的迹象,谭木匠也不嚷嚷疼了,病情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再这样下去,再换一次药,她就可以放心的赶路了。
院子里,宝儿和小花,小白玩得高兴,两岁多的小人儿迈着小短腿追逐着两小只,小脸上长了点肉,脸色也红润了点。
一旁洗衣服的宝儿娘面色也好看了许多,发丝都感觉柔顺了,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
听到夏筱萁要离开的消息,两人都慕的停窒,宝儿不追两小只了,宝儿娘洗衣服的手僵在了半空。
半晌,她才小心的开口,“恩人,宝儿他爹……”
“放心吧,就是看谭木匠恢复得很好,我才能放心的说出要走的话……”夏筱萁笑着安慰,“你也看到了,老大夫的医术也不错,走的时候,我再留些银子……”
“这怎么好?恩人已经帮了我许多,怎么还能要恩人的银子……”
谭木匠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
院里的话他听到了,听到恩人要走,他心里颇为不是滋味,无亲无故,人家帮了这么多,他还无以为报呢,恩人却要走了,而且还要留银子,这让他更加心绪起伏。
“谭叔,不是说等你好了为我做桌椅板凳的嘛,就当提前给你定金!你再别推辞,不然,我会认为你不愿意接我的活计。”夏筱萁笑着。
“那怎么会!等我好了,第一时间就去给你做,可,可是,还不知道多久,你能不能等……”谭木匠神情窘迫,他不确定恩人能不能等到他好的一日。
“能的!我的房子才开始建,待你养好伤,刚好房子就盖得差不多。”
夏筱萁的话安慰了谭木匠,他脸上漾出了久违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