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不只他一个人,夏筱萁和那三名御医都诊错了?
在他的从医生涯中,这样的情况是第一次碰到。
古老心中惊疑不定。
但不管怎样,患者的病情都是向好发展,说明药方是没有错的,古老决定先按兵不动,继续按之前的方子治疗,观察几天再下结论。
几名轻症妇人在厨房里忙活,因为家里有重症病患,她们都是自愿过来照顾重症患者的。
“五婶,看着你今天精气神倒比前几日好了些?”
被称呼为‘五婶’的妇人一脸庆幸,“是啊,前两天一到天将黑的时候就开始头疼,低热,昨晚倒没出现,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夫一来,心里安稳的原因?”
另一名妇人在旁边插话,“我也是哎,等到中午前后再看吧,到了中午,只要大太阳低下不感觉到冷,那就阿弥陀佛啦……”
“我刚才去看我那大孙子了,他也觉得今个舒服了一些,老天爷保佑!保佑我孙儿要好起来……”说着话,妇人便唏嘘垂泪。
“老妹子,这是好事啊!你快别哭了,你家石头会好起来的,就你给起的那名子石头’听着多硬啊,一定能好……”被称为五婶的妇人相劝。
“哎,咱们快些熬米粥,他们喝了粥还等着喝药呢!”石头奶手下加快了动作。
这边,病人们病情稳定,院里一片忙活景象。
村外,除了一众值守和消杀的士兵之外,一些人忙着割青蒿和艾草,另一些人则笨拙的包香囊。
其实,对一众士兵来说做得很艰难的香囊,只不过是在一块块裁剪成方块状的细布上,依照古老给的方子,按比例包上各种香料药材,再用细绳子扎紧罢了。
饶是如此,一众士兵也是做得满头大汗。
“哎呀不行啦,快,把古老给的清凉油拿出来,让我涂点醒醒神……”
“就这一会儿时间,你涂了几次了,要省着点用!”
“对啊,省着点,那可是个好东西,不但能醒神,还能防蚊虫,要不然,就那成群结队的蚊子,能把咱们抬走……”
“哎,还是那些割蒿草和进村消杀的兄弟们畅快,做这个香囊能把人急出病来……”
笨手笨脚的包着一个个奇形怪状的香囊,他们一边纷嚷着,一边眼红着割蒿草,甚至进村消杀的众人。
“狗子,累不累,累了过来做会轻省的活,我替你去割蒿。”
“别,轻省的活留着你做吧,我受累习惯了,手脚麻利点,赶明儿回家学一手好针线,也好哄你媳妇开心开心,哈哈哈……”
被嘲笑的人不死心,又向抬着石灰的几人吆喝起来。
“兄弟几个,抬了多少来回的石灰了,过来歇口气,换我几个进村去……”
“谢谢兄弟好心,可惜我们心不灵手不巧,干不来那灵巧活!”
“哼!你们一个个都等着,别有求我们的时候!”被无情拒绝的士兵嘴里气恨的嘟囔着,手下却忙个不停。
古老可是说了,要让人人腰间都别上一个驱蚊虫的香囊,眼下还差得远呢,他可不愿误事。
另一边,离村正家几十米远的富户家。
三名御医远远的站在院门口,指点着一众轻症病人。
“食材都在那里,你们自己做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