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看到的那个男子是白大少爷。”符羽泱幽幽说道。
围观的女子一听到白大少爷都炸开了锅。
——“啊啊啊!!我的白大少爷,叶婉柔竟敢说我的白大少爷是奸夫,我要咬死她!”
——“白大少爷怎么会是奸夫,他是郡主的表哥,也是郡主的未婚夫啊!”
——“这叶小姐没事找事儿吧?见符老将军病了就在这里作妖,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还想彻查将军府,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
叶婉柔脸色一变,“我不信,你一定是拿白大少爷出来当挡箭牌!”
符羽泱懒得跟她说,想必淮恩举着剑的手都要累坏了。
她扫了一眼,目光落在淮恩另一条手臂上——
一道刺目的鲜红。
“淮恩,你受伤了?”符羽泱面露担忧。
“没事……”淮恩轻声说道。
符羽泱眼神突然凌厉,她极其潇洒的拔出一旁侍卫剑鞘中的剑。
然而剑身沉甸甸的重量让她纤细的身子瞬间一弯,“哐当”一声——
她尬在了那里,额角三根黑线。
怎么……
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这时候她不是应该英姿飒爽,拔剑狠狠划在叶婉柔的手臂上,然后无比高贵霸气的说:“敢伤我的人,那我就要让你血债血偿”么?
怎么就……
符羽泱现在的心情就像去了皮的大土豆,还剩OTATO。
她是万万没想到,他们轻轻松松就能握在手里的剑,对她来说居然沉的像黄金矿工里最大的那块石头。
众人都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尤其是那个被她拔了剑的侍卫。
符羽泱面红耳赤,头都不好意思抬。
这会儿若是不干点什么似乎很难收场……
要不还是划一下吧!
虽然姿势不帅,但至少结果是一样的呀!
符羽泱安慰自己。
于是她费力将手中的剑举起,往叶婉柔手臂上划了一下。
叶婉柔正看戏呢!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痛感把她的脑袋都震麻了,反射弧长到饶了地球三圈。
直到她的血液顺着手臂流到地上,她才反应过来,呜哇大哭。
而淮恩的剑还架在叶婉柔的脖子上,一旁叶府的侍卫根本不敢上前。
“符羽泱你竟敢伤我!我回去就让爹爹把你关进牢房,我一定要让你尝遍所有酷刑,剥你的皮,剔你的骨,抽你的筋!!!”叶婉柔歇斯底里怒吼。
“你别抽筋就行。”符羽泱淡淡说道。
将手里的剑还给那个嘴巴张得能装下两个鸡蛋的侍卫,“谢谢你的剑,真重啊!”
将军府众侍卫包括向辛都惊呆了。
郡主好像是第一次碰剑。
往日里老将军下了死命令,尖锐物品一律不得出现在郡主面前,更何况是剑了。
淮恩眼底闪过一抹什么,勾了勾嘴角。
郡主……
符羽泱命人将叶婉柔五花大绑。
让你没事找事,落井下石,本郡主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把本郡主当halo kitty了?
“啊!你们别碰本小姐!啊啊啊!本小姐要你们的命,符羽泱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叶婉柔不停嚎叫。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符羽泱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