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齐策对元真道:“小公爷可还有要问的?”
元真摇头,似笑非笑的看向齐策,看他怎么狡辩。
齐策做痛心疾首状:“唉,真没想到孙望星竟然这么丧心病狂,为了陷害小公爷,如此不折手段,真是让人唾弃,不过好在真相大白,终于能还小公爷一个清白了。”
元真听到这话,几乎失笑,真是见过能甩锅的,没见过这么能甩锅的,他这是把所有罪责都怪在孙望星身上了?
不过齐策经过这几回合,倒是进步不少。
变脸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娴熟了。
齐策继续道:“小公爷,这孙望星栽赃陷害于你,还把你的诗占为己有,按照律例该仗责五十,剥夺一切功名,这样的处置你可满意?”
元真点点头:“满意。”
齐策一摆手:“那我就先将孙望星带下去了。”
说罢,下面就有两名护卫上前,一掌砍晕了还在胡言乱语的孙望星。
元真知道孙望星坏了齐策的大事,齐策不会轻易放过他,也就任之将其带下去。
……
宴会继续。
齐策特意端了一杯酒上前,对元真道:“小公爷,刚才的事实在抱歉,我们府内失察,竟然放了这种卑鄙之人进来,还差点诬了你的清白。”
“现在我要当着众人的面,为小公爷正名,这诗确实是小公爷所做。”
元真眯了眯眼,笑道:“这么说来,齐少爷也认为我有点文采?”
“这是自然。”齐策看元真笑的一脸灿烂,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小公爷的文采,这首诗已经能证明了。”
元真起身道:“刚才李申李大人,想要我作诗一首,自证清白,我回绝了,只因为我觉得他们没有资格让我作诗。”
“但现在我觉得……”
他拖长音道:“他们还是不配。”
你!
下面众人简直要被元真气死,但他们敢怒不敢言啊,因为刚才孙望星的下场实在太惨了,他们虽然不知元真是怎么动手的,但这事他肯定逃不了关系。
孙望星经他的手段,是什么实话都敢往出说。
万一元真把这手段用在他们身上,他们岂不麻爪?
毕竟谁敢保证自己一点丑事都没有。
想到这里,别说招惹元真了,他们都不敢和元真对视了。
元真继续道:“但既然齐少爷这么夸赞我,我不做首诗也说不过去啊,既然如此,我便五步成诗!”
五步成诗?
齐策听到这里,简直要笑出声,这个元真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啊,他以为自己是诗仙吗?
还能五步成诗?
看来自己不给他挖坑,元真都自己挖坑往里跳啊。
他倒要看看元真在五步之内,能写出怎样的诗来。
下面众人听到这话,也有些鄙夷,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元真却好似没看到这些人眼底的讥讽,而是昂首挺胸,开始他的表演。
“以团圆为题。”
说罢,他拿起酒杯对月,身姿挺直,飘飘欲仙,真有诗仙的气势了。
只见元真迈开第一步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元真每走一步,道一句诗。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