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巡吓的连忙往后躲:“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打他几下啊,要不我给你赔偿吧,我赔你五千两银子好不好?”
“嘶!”这管家倒抽口凉气,五千两!
这可不是个小数字啊。
他的双目依旧通红,不过不是想杀人的红,而是兴奋的红。
“你……你真要给我们五千两赔偿?”
元真在上,惊的下巴都要碎一地,正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赵得全刚才还哭着喊着让他还赵家一个公道呢,现在为了五千两银子,就要把他主子卖了?
孔繁森和吴柏松见到这一幕,也是傻眼。
他们当即一拍桌子怒道:“大胆叶氏,敢在公堂上收买证人,你当我们是死的吗?”
叶巡当即被吓的缩了缩脖子。
赵得全也是瞬间低头,有些可惜的咽了口唾沫。
元真在上敲了几下惊堂木:“肃静!小爷我审案,用不着别人插嘴!”
他斜了孔繁森一般,随后看向管家赵得全道:“赵管家,你口口声声指叶巡,说他杀了你家主人,这可是你亲眼所见?”
赵得全忙道:“虽然不是我亲眼所见,但当时后花园只有我家主子和叶公子,叶公子又慌慌张张从院里跑出去。”
“我再进后花园,主子就已经躺在血泊之中没气了,不是他是谁?”他看向叶巡,言之凿凿。
“你胡说!”叶巡急道:“我……我跑出来的时候,赵钦还有力气拿家伙追我呢,我真的没杀他!”
赵得全冷道:“哼,你个杀人犯当然要给自己脱罪了,当时后花园就你和我们老爷两个人,不是你还能有谁?”
“我不是,我真没……”
“都闭嘴!”元真猛地一敲惊堂木。
两人俱是一颤。
元真制止了两人的争吵,又根据卷宗上的疑点一一问道:“赵得全,我问你,你家老爷生前可有没有熏香的喜好?他平时用香吗?”
赵得全不知道元真为什么突然,问这茬,但还是老实回答:“大人,我们老板虽然开戏楼,但那香啊,粉啊,他是从来不用的,大老爷们,熏那玩应儿干啥。”
“你再仔细想想,你家老爷真的不熏香?”
赵得全赌咒发誓道:“不熏不熏,老奴伺候了老爷几十年了,从未见他熏过香。”
元真点头,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很快赵得全又道:“倒是我们的二把手胡大爷比较讲究,会熏香。”
他口中的胡大爷,就是戏楼的副手胡广胜。
胡广胜听到后,下意识道:“害,都是我儿子做香粉倒卖生意,我身上才会沾了点气味,哪有什么讲究不讲究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元真眯了眯眼,突然看向胡广胜:“你儿子是做香粉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