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人,怎么就兄弟你优秀这么多啊!
一行人到家,二少元雍堵在院子门口,见大哥元坤沉着脸,他撇嘴看向元真。
“三弟,看你这个德行,又给元家丢脸了吧,不是二哥说你,既然你都知道一定会丢人,又何必把父亲叫去与你一块丢人呢?”
还好他没有跟去,不然岂不也要丢脸?
元雍正在为自己的聪明才智得意时,一旁的元雍脸色黑如焦炭。
“闭嘴吧,他今天并没丢脸。”
说罢,元坤才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全部和元雍说了一遍。
元雍听后,先是眼前一亮,随后就炸道:“你说什么?全捐了,元真,你当咱们元家多富吗,就在外面充老大!”
他一副自己痛失五十万两银子的模样。
元真冷道:“二哥,你搞清楚了,这鼎是我买的,我想捐就捐,难道还要征求你的同意?”
“我竟不知,这偌大的国公府,如今竟然是二哥当家。”
玲珑也在一旁冷瞪着元雍。
二少真是越来越过分,小公爷说的对,元家现在还没轮到他做主呢,难道国公爷不在了?要他出头?
元雍这段时间一直被元真压制,早就看他不顺眼,现在见元真还敢顶撞自己,当即怒道。
“元真,我是你二哥,你就是如此与我说话的?你眼中还有没有纲常伦理!”
“你说金鼎是你买的,可买这金鼎的银子用谁的?不还是国公府,元真,我看你这段时间没少在家捞银子吧!”
元雍的话阴阳怪气,在他眼中,元真把持了元家的账房后,肯定不少往自己的院子里捞银子。
玲珑听到这话,都忍不住了:“二少,请您慎言!这段时间,小公爷为元家付出多少您看不见吗?他何时动过府中一两银子!”
小公爷这半年给元家赚了多少银子,他看不见吗,再说小公爷那么多产业,何须在元家拿银子?
要不是小公爷,元家又怎么可能拿得出八十万税务,现在赋税才还上,二少就来上狡兔死走狗烹的戏码?
当日土匪攻山时,大少二少吓的躲在府中不敢出去,还是小公爷亲自上阵,他们有什么资格说小公爷的不是?
要是没有小公爷,这偌大的国公府恐怕都要倾塌了,还能让他们在这说嘴?
元雍也被怼的无话可说,因为这段时间,元真确实助力国公府不少。
光是那八十万两天价的税务,都是元真拿出来的。
只是他实在想不出,元真这这些银子是哪儿来的,先是八十万两税银,又是五十万两的金鼎。
这在他们贵族子弟的眼中,都是个天文数字。
但为了颜面,他还是胡搅蛮缠道:“那也不能说捐就全捐了,咱们元家如今才经过一场大战,战士们的兵器,铠甲损坏不少,原本这笔银子还能给战士们换身新甲,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这话一出,倒是提醒了元真。
是啊,平顶山之战,虽然用计多,但战士们到底也下了战场,战甲和兵器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
战士是保护封地的关键,也是封地百姓最后一道屏障,他们的兵器,战甲,自己必须速速安排上。
这样一来,元真一把推开元雍,就往院内走。
元雍见他无视自己,更加愤怒,难道他还真能变出战甲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