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真哭笑不得,心道为什么?因为我和原来的元真压根就不是一个人啊。
两个人怎么会一样呢?就连他现在装纨绔,都是因为原身的原因罢了。
但他还是装作高深的模样,低声对孙寒月道:“佛曰:不可说。”
孙寒月听元真这云里雾里的话,也只能点点头,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守护的隐私,元真既然不愿说,她也就不必再问了。
元真已经记下了孙寒月的人情,来日的围棋大会,他也必定会投桃报李。
“好吧,你既不愿意说,我也就不多问了,但三日后的围棋大会,你可一定要来啊,不然爷爷非急死不可。”孙寒月笑着打趣道。
“好,一言为定。”元真已经记下道:“对了,你这玉盘多少银子。”
他不能让孙寒月承受这损失吧。
提到玉盘,孙寒月直接勾起嘴角,露出一道狡黠的弧度:“我们店中的古董都是有保险的。”
“走了,半个时辰后,我会派人送来谅解书。”
说罢,孙寒月袅袅婷婷转身离开。
见元真直接回来了,一个人都没找到,叶无心歪着头笑道:“怎么样,你也找不到人吧,咱们就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了。”
慕如雪见此,也十分迷惑,这两数猫狗的,见面就要掐?
这边孙寒月慢悠悠的写着谅解书,那边大狱里的苏启山可就惨了。
他被扣在大狱中,还有好几个因为斗殴进来的混混流氓,他们见苏启山穿着一身官服进来,当即上前把他围住。
“呦,兄弟们快来看,新来的是个穿官服的!”这些人见到新进来的犯人穿官服,当即眼前一亮,伸手就在他的官服上乱摸乱蹭。
苏启山的眼珠差点爆出,这可是不能有一点褶皱的官服啊!
他们疯了!
“你们别碰我!”苏启山刚要嚷嚷就被为首这壮汉一耳光抽在脸上。
“看你这德行,是私造官服被人逮进来的吧?啧,果然是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怪不得被人抓住。”为首这壮汉扫了苏启山几眼,鄙夷的啧啧两声。
随后他像是看见什么一般,眼前一亮,直接扣掉了他官服上的南珠,随后道:“赶紧把你身上之前的东西都给我交出来,别逼我们动手!”
“你们!”苏启山看着自己被抓坏的官服,气的要吐血,他慌张的藏起官服上的另一颗南珠,连连后退道:“没有了,我真的没有了。”
“最好是没有,你要是被我们发现偷藏金银,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这大狱里的规矩,兄弟们,把他给我扒了,看他说的是不是实话!”
“是,大哥!”说罢,这一狱间的壮汉都邪笑着向苏启山走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这是我的东西!”苏启山连连后退,满心惊恐,再也没有在外面的嚣张模样。
因为苏启山知道这些作奸犯科的人,可不像外面那些人好说话,面对这群流氓,他是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些壮汉一边捂住他的嘴,一边扒他身上的官服:“诶!大哥,他这里还有一颗南珠!”
“娘的,敢骗老子!”为首这壮汉劈头盖脸,就给苏启山一拳:“兄弟们,给我打!”
其他人拽着苏启山就一通拳打脚踢,苏启山因为被捂住嘴,都无法哀嚎出声,他现在就是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