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众人义愤填膺,拿着马靴的人更是气的直接将靴子甩了上来。
叶无心见了这马靴上的铁刺,也像是找到罪魁祸首一般,怒道:“原来如此,我说钱诀怎么路过我,马儿就像发疯一样,差点把我摔下去,钱诀,你好大的胆,竟然在马赛中动这种手脚,就不怕真闹出人命?”
她气的上前就是一耳光,狠狠抽在钱诀的脸上。
钱诀本来就坠马,摔得七荤八素,现在又挨了一巴掌,他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感受着脸上热辣辣的痛处,钱诀又羞又怒,但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不,不是的,这都是误会,我是拿错了马靴,误穿了这双鞋。”
“误穿?”
元真眼底闪过一道寒意:“这马场应该有记录小厮吧,要不要叫他出来,看你是不是每次比赛都‘误穿’这双马靴?”
轰!
元真这话就像是抓住了钱诀的七寸,他的脸色瞬间白了下去。
这双马靴只要他下场比赛就必穿,要是叫马场的小厮来,肯定能认出的,那自己就彻底完了。
不光以往的成绩会被作废,甚至会为京城所有人所不齿。
钱明道也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会做出这么上不得台面的事,他的脸色顿时有些挂不住。
只能向叶老将军低声服软道:“叶老将军,这……这人就不用找了,此次的比赛我们认输,马场我们钱家也不争了。”
钱明道以为自己都这么低头了,叶老将军怎么说也会给自己一个面子,谁知叶老将军根本就没有理他这茬。
他已经忍钱明道很久了。
“认输?钱大人,你孙儿在马场上差点重伤我孙女和我叶家的贵宾,你以为你一句认输,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钱明道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冷笑一声。
“叶老将军,我知道犬子有错,但你也不至于为了加罪,就说一个毛头小子是叶家的贵宾吧?真是笑话。”
“笑话?”叶老将军气的当即拍案而起,怒道:“人家小公爷成功出使玄月国, 为我大靖争得颜面,别说是我叶家的贵宾了,就说他当今圣上的贵宾也不为过。”
“你自己没见识,还敢说小公爷是笑话?”
“我……”钱明道被怼的说不出话。
就听一旁的元真不冷不热道:“就算钱大人看不上我,那你儿子差点伤了叶无心的事,你准备怎么解决?”
“总不能当成什么都没发生吧?”
元真看着钱明道白下去的脸色,玩味道:“叶无心是谁?那可是叶老将军最喜欢的嫡孙女,叶家将来的掌权人之一,你儿子在马场上蓄意伤害叶家的掌权人,到底意欲为何?”
“你钱家到底有什么阴谋?”
听到这里,钱家父子二人的脸色都难看不已。
钱诀则像是被人踩了尾巴,当即否认道:“不是的,叶老将军,您不要相信元真的鬼话,他这是挑拨咱们两家之间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