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很快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但元真在外面却没有一点同情的意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要不是段子义自己先动了歪心思,现在也不会落到这种下场。
顶层已经被段子义包下,没有人叫,下面的小厮们也不敢上来,所以即便段子义疯狂锤门,也没人发现。
元真听着他撕心裂肺的哀嚎,冷笑一声。
真是天道好轮回,这也算是因果报应了。
雅间内的壮汉们猥琐上前,搓着手道:“段公子,您看这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就开始吧!”
“不,你们给我滚开,救命啊,救命啊!”段子义的哀嚎传遍整个酒楼。
元真在外,听到段子义的哀嚎声,这才满意离开。
大山跟在元真身后,惊讶的瞪圆了眼睛,现在的他,终于明白他家爷找这帮断袖来是干吗的了。
“小公爷,您真是绝了!”听着里面的哀嚎声,大山忍不住向他家爷竖大拇指:“这可比揍段子义一顿,还能让他屈辱!”
大山忍不住在空气中打了个空拳,忍了一路了,真是爽啊!
元真不在意道:“这就叫绝了?”
他摆摆手,在大山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随后道:“你等会就这么做,这回我要让段子义在通州名声扫地!”
大山听到元真刚才那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随后就咧嘴笑起来:“是,奴才这就去做!”
元真点头,转身离去。
大山不禁咂舌,好在自己是小公爷的人,要是他们站在对立面,自己非得被小公爷整死不可。
这大靖真是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小公爷啊!
画面再闪。
段子义正崩溃的抵抗着眼前的壮汉,让这些人滚远点。
元真冷笑着走下酒楼,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段子义既然要唱这场大戏,那就别想这么轻易结束。
下一刻,留在远处的大山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就直接打开了顶层雅间的门窗,让段子义的哀嚎声传遍大街小巷。
……
元真下楼时,慕如雪已经在外面打包了几份小食,坐在酒楼的一楼吃了起来。
见元真下来,她连忙伸手道:“元真,这!”
“怎么这么久才下来啊,尝尝这个竹叶糕,听说这是通州的特色呢,别的地方吃不到呢。”
元真笑道:“天气冷,我换了外袍后,找不到新袍子,就耽误了点时间。”
“那咱们还是上楼去吃吧,你别着了风寒了。”
就在慕如雪准备再说些什么时,酒楼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天,上面是什么情况?我怎么听见有异声呢?”
“是啊,怎么回事,还是个男人的声音!”
“嘶!哪来的死断袖这么变态啊,大白天的竟发出如此靡靡之音!”
听着楼上的声音,楼下的食客纷纷臭骂出声。
酒楼中原本是说书人在唱和,结果现在全是上面传来的靡靡之音。
只听了一耳朵,他们都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耳朵。
慕如雪好奇的抬头看去,随后她手中的筷子就啪嗒摔在地上。
她是习武之人,耳力远超常人,这分明是她们原来的房间传出的!
而且……这,这不是段子义的声音吗?
慕如雪的脸蛋腾的涨的通红。
元真则是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