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本公主的钱?如果本公主身上有钱能让他可图,本公主会很高兴。这证明本公主有钱。”
“……”
袁润从巷子里出来的时候后,三公主的轿子已经走了。
他匆匆回去后找鹤先生。
鹤先生还在喝花茶看医书,见袁润回来还往桌上丢了一叠银票。
他眸光瞬间亮了,夸张道:“你出门撞大运捡钱了啊?”
袁润垮下脸,长长一叹息,苦涩说道:“倒霉啊~摊上事了。”
“啥事啊?看你愁的!顾家不让你打秋风了?”
“不是这个事,我可能要被人抢回府当压寨相公了。”
“什,么?”
“被公主瞧上了,要我做驸马呢~”
鹤先生愣了好一会,须臾之后干巴巴道:“这么草率的吗?这公主怕是瞎眼了吧?看上你这抠门鬼。”
“没办法,可能太俊了。”
这话落下,袁润瘫躺在椅子上,往上斜歪嘴吹了一口气。
“!!!”
这件事袁润感到很棘手,必须跟他好兄弟说一说,好想想办法甩掉这个麻烦。
当晚他就潜进宫里去了。
东宫的防守没有那么严,每隔一炷香就会有侍卫巡查而过,只要错开侍卫巡查就能进去。
这次袁润拿了一张月国皇宫的地形图,准确地找到了东宫,并且潜了进去。
同时宁家派给孟宁的四个暗卫也到了东宫跟孟宁碰面。
四个暗卫中有一个是宁苏烬。
四个穿着同款黑色玄衣,带上了上半盏铁面具,面具上左眼角刻着宁字。
这算是皇家暗卫的专属标志。
四个暗卫见孟宁是在东宫的书房内,孟宁正对着这四人说着事情。
袁润如同一阵风似的从书房过去时,化为暗卫的宁苏烬察觉到了。
袁润寻到薄觞的时候,薄觞正在下棋。
薄觞很敏锐地感觉到有人来了,在袁润推开殿门的时候,薄觞夹在手指缝的黑棋就掷了出去。
袁润只感觉一道戾气很重的暗器过来,他立即侧身闪躲。
正要直起身,另一颗棋子又飞向他。
袁润腰部的柔软度很强,一个下腰后空翻就躲过了。
原本坐着的薄觞已经离了坐,开始空手对着袁润出招。
几招过下来,袁润已吃力地抵挡不住。
他被击退的后退了两步,气结道:“不来了,不来了!”
薄觞击过去的掌在听到袁润投降声,立即收回了掌,一个旋身站定。
他甩了甩袖子,负手而立,撇嘴道:“没劲。”
“你次次都这样,每次搞偷袭,累不累?我能打过你?”袁润没好气翻白眼。
他心里暗暗想:这个妖孽要不是病弱肯定能成一方霸主,就他那过目不忘的本事能把江湖各派的武功绝学都学会了。
薄觞哼了一声,迈步时因为运了内力嘴里涌上一口腥甜。
他咳了一声,侧身拿了帕子将血水吐在帕子上。
袁润见薄觞紧蹙眉,忙上前急急询问:“你怎么样?咳血了?你真是……不是叫你不要运功动内力。你真是又菜又爱玩。”
薄觞没说话,冷清的眸光扫了袁润一眼,迈步走到桌前。
袁润蹙眉过去,坐在了薄觞身侧。
他看着不说话的薄觞,一脸担忧道:“你没事吧?让鹤老头过来给你看看?”
“能有什么事?死不了就是了。”
薄觞给袁润沏了茶,将茶盏递给袁润。
袁润没好气地说:“你怎么又说丧气话?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那太子殿下没嫌你不够讨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