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觞乖巧应了,在孟宁的简单伺候下,用了早膳。
说实话小笼包挺好吃的,他还可以吃两笼。
宁苏烬很幽怨,瞧见那病鬼斯斯文文全出完了,他心下叹了一声。
久病的人胃口真好!生病一点也不影响食欲。
楚天栝坐在宁苏烬身后,见他一直盯着孟宁的准太子妃。
他伸手拍了下他肩头道:“诶~你看什么呢?”
“那病秧子挺能吃的!”
楚天栝看去,被其美貌吸引。他有些失神道:“还真别说……这凉国公主瞧着清清冷冷的,笑起来的时候可真美。”
宁苏烬顺着楚天栝说的,仔细瞧了瞧。
他并没有觉得貌美,淡淡道:“美吗?病殃殃的没点朝气,瘦扁扁的。这种都不耐干。你要想多来几次,指不定一命呜呼死在了床上。”
“那倒是!可真的挺美的。”
“唬不住人的,放在名门贵家里只能当小妾的命。主持中馈都压不住底下的奴才。能做太子妃只能说她命好!”
宁苏烬不太喜欢这一款女子,他对未来妻子的要求挺高的,掌管府上大小事务,会经营铺子,会盘查账目,能治理小妾,管好底下庶出孩子。长相不需要太过好看,但也得下得去口。
反正不是准太子妃这类的动不动就咳嗽,走两步就晕倒,说话都不能大声,整日得轻声细语地哄着。
易碎花瓶与糙汉根本不搭。
楚天栝听了觉得有几分道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档子做得不尽兴,那得多没趣。
花心是男人的常态,时间一长也会腻歪,寻求新鲜和刺激。
他啧了一声,小声道:“你说太子能长情多久?太子长得就不似长情之人,太子妃最后难免也会落得郁郁而终之结局。”
人都说女人爱八卦爱唠嗑,男人比女人更胜一筹。
两人声音不大不小,但还是能听出一个方向大概来的。
孟宁耳朵极好,薄觞也是。
薄觞闷闷低垂眸子,指尖无措地扣着指甲盖。
孟宁能感受到薄觞的情绪低落。
美人儿可真是个易碎的花瓶。
她放下笔,摆着脸起身。
楚天栝和宁苏烬见孟宁走来都禁声了,待站在两人跟前后。
他们仰头看孟宁。
孟宁冷嗤了一声,沉声道:“是今日天气太好,太傅布置的功课不够多,学业不够紧还是心情过于飞扬?竟然闲出天际议起本太子的闲话?”
“我们……”
“你们可比女人还会咬舌根子!本太子和太子妃是尔等可以随意诟病的吗?”
宁苏烬张了张嘴,脸臊得慌,一时间都不知如何反驳。
男人与男人之间讨论话题不都是女人和事业,做什么那么生气?
楚天栝自知理亏,忙道:“殿下,我们没有冒犯太子妃的意思,我们就是……”
“嘴贱是吧?行呀~想本太子原谅你们也可以。想今后还能与本太子一起愉快玩耍的话,你们就跟本太子一起学习吧!”
“!!!”
“这些天本太子一直在抄写上林赋。练字是其一,其二是为了定心。你们同我一道吧!一人五十遍,两日交给本殿下。”
“……”
“完不成的话,同窗之谊尽散,再见就是死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