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真的被宁苏烬给气笑了,她看着晃悠悠的宁苏烬,不解恨地抬脚就踹了过去。
“啊……”
宁苏烬被踹了屁股,直接扑在了地上。
一声惨叫声后彻底没有声音了,就跟躺尸一样,一动不动。
孟宁看了半晌,心咯噔一下,一个劲地往下沉。
她忙挪了过去,提着一颗心把人翻过来。
孟宁伸出手指试探了下宁苏烬的鼻息,发现还有气息,这才松一口气。
她恨得咬牙切齿,对着宁苏烬装佯招呼了下几下拳头。
最后她起身,拿着扇子扇了几下。
老鸨子带着人来送酒,看到宁苏烬倒在了地上,咋咋呼呼道:“啊呦,宁少爷怎么了?宁少爷啊~”
孟宁看着烦,不悦道:“没死,咋咋呼呼喊什么?”
老鸨子看着孟宁,见孟宁气宇轩昂,乃大富大贵之相,不敢得罪。
“这位公子,这宁少爷要不要扶起来抬去床榻上躺着?”
孟宁很淡定,找了一个离自己最近的位置坐下。
随后她一边倒酒一边淡定落话:“当然要!你叫两个壮汉把人抬到床上去。”
宁苏烬是添香楼的贵客,他不嫖妓就单纯地找姑娘作陪喝酒,听人姑娘唱曲弹奏曲子,典型的有钱人傻的冤大头。
楼里的姑娘都喜欢宁苏烬这样的公子,老鸨子在宁苏烬身上挣了不少更不敢得罪。
老鸨子叫了人把宁苏烬抬着去了床榻,孟宁起身走到床边。
她弯腰往宁苏烬腰间摸了摸,并没有摸到银票。
她又往宁苏烬的胸前衣襟摸了摸,摸出了一张银票。
她看到面额数后气笑了,瞪着眼,拿着银票就打人脸:“就这点钱,你也敢往花楼里来?还想带我逛楼子,我看把你赔在这里,都不够这一顿酒菜钱。”
孟宁拿着面额一百两的银票返回酒桌,她看向老鸨子道:“你去叫个人把本公子身边的丫鬟叫来,今日花销算算多少银子,找我丫鬟要银子。”
“诶,好!公子是个爽快人,还要叫姑娘作陪吗?天色不早了,今日就歇在我这添香楼吧?”
“不必,家里人看得紧,得回去。”
这话落下老鸨子也不再说什么,这样的贵公子家里定是娶妻了的。
珍珠跟老鸨子交涉后,把银子给付了。
她进来后看着孟宁独自喝酒,埋怨说:“主子,这地方可真是个富贵窝,您才坐下不到一个时辰,就花掉了五百两银子。五百两银子在奴隶市场可以买上五十个长相好的奴才了。”
孟宁翻了下白眼,心想:宁苏烬还真是个败家子,谁家能有这钱给他这么造的。
这么爱上烟花之地,她就帮忙给舅舅舅母治治他这好色多情种病。
孟宁转动眼珠子,手指敲着桌子,想着法子。
片刻后,她有了妙计。
“你去把老鸨子给我叫来。”
珍珠把老鸨子叫来后,孟宁装作让人猜不透的样子,手指轻敲了好几次桌面。
须臾之后,孟宁询问老鸨子道:“你们院里可有貌丑的姑娘?越丑越好,让人见了印象十分深刻,并且见了后当晚会做噩梦的那种。”
“!!!”
老鸨子一时间被问愣了,傻傻回答不上。
珍珠在一旁不耐烦地催促:“诶,到底有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