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在把宁苏烬抬去了太医院,结果太医院的太医说宁苏烬骨折了。
她就问啊~到底哪儿骨折了。
太医说是手骨折。
孟宁一听松一口气,只要腿不骨折就行,能走回家。
孟宁准备摆摆手离开之际,太医把孟宁喊住嘱咐孟宁明日让宁苏烬再来太医院上药推拿。
孟宁只能暂且带回东宫去。
跑皇宫把人给跑骨折了,孟宁想把这件事给压下去,她不想宁贵妃知道此事。
于是派了两个人把人抬着回了东宫。
薄觞在东宫门口等候,看到孟宁招呼太监把晕死的宁苏烬抬进去。
他伸手扯住孟宁的袖子,低低质问:“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我……一言难尽。”
“哼,你是不愿意同我说是吧?你烦我了。”
孟宁见薄觞松开了手,侧了下身。
她忙向前一步,踮脚揽住薄觞的肩头。
她斜挎着一只肩,也不嫌别扭,立即轻哄着说:“我没烦你,我怎么会不烦你啊?净瞎说。”
薄觞不着痕迹地闪躲开,往旁挪了半步子,低低道:“你不烦我为何不肯与我说?是没将我当做自己人?嗯,我生气了。”
孟宁瞧着薄觞一本正经地说生气,哭笑不得。
这人还挺冷幽默的。
她忙挨近笨蛋美人道:“没有,我怎么可能不把你当自己人。说来话长,我怕一五一十说了,你会生气。”
“你说。”
“这……”
薄觞见孟宁支支吾吾不肯说,瞬间成了哼哼怪。
他哼了两声道:“既你不愿说我就问珍珠,她整日跟着你定知道。”
“你让她说还不如我自己交代了。”
“那你说。”
孟宁此刻有些怕薄觞,笨蛋美人长得倒是没什么危险,就是怕薄觞瞬间化身小黛玉,哭兮兮的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说。
她心虚的低垂眸子,闷闷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我也没搞明白。就今天我去国子监,被顾砚安,萧南忆两人给逮着不让走,他们为了点小事要干架,当时我害怕极了,我就,就……”
薄觞见她说得不清不楚,蹙眉再蹙眉。
孟宁抬眼瞄了薄觞一眼,发现薄觞死亡凝视般的眼神死死盯着她。
她心虚的立马交代了:“我写的手稿不知怎么落到顾砚安和萧南忆手里,他们非要说我爱慕他们,给他们送的是情诗稿。”
薄觞闻言嗤了一声,凉凉地开口道:“大抵是我交代得不够清楚,兴许是你也不当回事,才这般折辱我。算了~我与你又有什么可说的。是我糊涂了!”
“诶,你……”
薄觞凄凄惨惨地笑了笑,随后又摇摇欲坠般往前走,颇有失魂落魄的风范。
孟宁一个头两个大,忙跟上道:“我有听话,我真的有听你话。你别恼我,也别不信我。我……诶,我真的冤枉。”
“别跟着,离我远些,我不听。”
“!!!”
“桑桑~宝贝儿~别啊~你听我解释!”
薄觞回了寝宫,让雏菊把孟宁给拦在外头不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