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不敢说什么，这个时候她已经掌握正确的打开方式。

她只要附和，准是没错的。

“好的。”

把出来的大臣都认了个遍，孟宁便随着薄觞回了东宫。

她也不敢去国子监，怕遇到顾砚安和萧南忆两个缠精。

回到东宫刚坐下没多久，珍珠就回来了。

珍珠见孟宁和薄觞在一块，见了礼后才道：“奴婢已经打探清楚了，确实小喜子卖给了楚氏书斋。掌管的卖给了京都城内的千金们。”

“……”

“顾公子那份是那日春末宴里顾夫人看上了林侍郎家的小女，顾夫人对林小姐很满意，就差上门提亲了。八字有那么一撇了，林小姐就想送点东西给顾公子。坊间不知时候流传了一个说话，送心上人上林赋便可得心上之人。”

孟宁听明白了，这上林赋篇幅太长了又都是生僻字且内容枯燥，想安静抄写下来且不抄写错，很难做到。

于是这林小姐就差人买了一份送给了顾砚安。

那顾砚安想必是不知道顾夫人给他看对眼媳妇儿了，以为是她孟宁送的。

她看向薄觞道：“我就说我没那么干！我是不会给顾砚安送上林赋的。”

薄觞没理会孟宁，看着珍珠道：“那小王爷哪儿也是同理？”

“是了。小王爷在京都圈内很受女子的欢迎，再则小王爷家世显赫，摄政王又是手握重兵，很多女子挤破头想嫁给小王爷。不少女子就买了太子殿下的手稿，送去了摄政王府。”

薄觞听后沉默了会，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

须臾之后，薄觞看着珍珠道：“此事算是水落石出了，但你这丫头胆子不小，没点规矩。今日开始你就跟着雏菊学规矩，什么时候收敛性子了什么时候回去伺候太子殿下。”

珍珠闻言可怜兮兮地看向孟宁，孟宁则两样乱飘，根本不看珍珠。

珍珠只能认命道：“奴婢知道了。”

孟宁见事情解决了，立即摆了摆手道：“都退下。”

等人退下后，薄觞依旧在沉思。

孟宁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这时候薄觞道：“去把林侍郎家的千金叫来。明日与我们一同去国子监。”

孟宁愣了下道：“做什么？你是想……”

“太子殿下的声誉很重要，绝不能落人把柄。顾家公子一直缠着殿下，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解释清楚为好。”

“这……可这事传出去了，那林姑娘得丢大脸了，这有损姑娘家名声，不太好。”

“那林姑娘既然敢这么做，定也是料想到了后果。反正顾夫人那么喜欢林姑娘，这林姑娘定是要入丞相府做儿媳的。”

“可……”

薄觞见孟宁吞吐，斜睨了孟宁一眼，眼神冷凌凌的。

他启动了唇道：“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

孟宁闻言忙不迭地放下茶盏，摆手道：“我没有，我怎么会质疑你。你说的都对，我哪儿敢。”

薄觞见孟宁挺识相的，他明白孟宁是把他当做她的小娘子，她作为强势的那方自是对他特别纵容。

若知道他是男儿身，可能就不那么顺从他。

女装带来的便利，不错。

“最好没有，也不许有。”

“……”

孟宁只能讪笑，老老实实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