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心痒难耐,厮磨的身体里有只凶兽,恨不得撑破肚皮闯出来。
她下意识攥紧了扶手,微张了唇。
接吻结束后,薄觞粗重的呼吸声与孟宁的呼吸声交错,他贴着她的耳畔,低低沉沉道:“不够……怎么办?”
“你未免过于贪心了。”
“嗯?殿下在外编排我有了身孕,毁坏我名声,难道不该补偿我吗?”
“啧~你要如何?”
“殿下说呢?”
“任你为所欲为?”
“听殿下的。”
“!!!”
第二日,皇后派了人过来布置东宫,里里外外贴上了大红喜字,走廊,花丛,树上都挂着红绸,殿里殿外都挂上了红灯笼。
礼部从新拟定了日子,把婚事又提前了半个月。
显然大家都明白急着成婚是因为什么缘故。
孟宁为显对这桩我婚事看重,亲自写了每一张的喜帖,给朝中五品官员送了过去。
珍珠是东宫大宫女,自是要里里外外张罗的,故而没在去薄觞跟前学规矩。
孟宁一直放心不下宁贵妃,但是凌帝已经严令宫里任何人不准踏入宁春宫。
可保胎药得日日喝,孟宁又不放心别人,只能亲自送。
珍珠给孟宁准备了一套太监衣服,孟宁穿上后戴上帽子,拎着食盒去送药。
没想还真冤家路窄在宁春宫口遇到了白落臣。
白落臣是跟着太医来的,给宁贵妃看诊的太医是皇后的人,只是来宁春宫走走行事。
白落臣是随行的,被太医责令在外侯着。
门口有两个侍卫,也是皇后安排的人。
孟宁压了压帽子,躬着身子要进去。
侍卫拦下询问,孟宁粗着嗓子回了话。
白落臣注意到了孟宁,他是心细眼尖的,做伴读开始就一直跟着孟宁,对太子的个子,身形再了解不过。
他看着穿着太监服的孟宁,已经证实了心中所想。
白落臣在孟宁进去的时候,攥住了孟宁的手臂。
他用力一扯,半个脚踏入门槛的缩了回来。
“诶,你……”
白落臣没有废话,用力拖着孟宁走向隐蔽的转角口。
孟宁想骂人,可又不敢量出身份,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她被甩在角落墙面上的时候,左臂碰上了墙,疼的皱眉。
白落臣盯着孟宁,最终不慌不忙,不紧不慢道:“见过太子殿下!”
“……”
孟宁没想白落臣眼睛这么毒,就这么把她认出来了。
她死不承认,压低帽子,捏着嗓子说:“什,什么太子殿下,认错人了。奴才小欢子,可不是什么……”
“殿下这幅打扮来宁春宫做什么?手里拎的又是什么?”
“!!!”
“前几日殿下去我铺子买堕胎药,两日前去太医院抓保胎药。宫里里里外外都说宁贵妃得了疫病,我瞧着倒是不像。殿下……你这食盒里莫不是保胎药吧!”
这话落下孟宁下意识的把食盒藏在身后,她抬起头来道:“你放肆!胡说八道什么!”
“殿下不愿意承认吗?在下只好得罪了,这食盒今日非看不可了。”
说着白落臣伸手要去拿孟宁背后的食盒,孟宁闪躲了下。
她不悦道:“只是普通吃食,你莫要放肆!白小侯爷。”
“殿下躲躲闪闪定是有问题,在下好奇心过甚,就想弄个明白。若是殿下直言堕胎药与保胎药的药方是谁开的,在下就不再为难殿下了。”
孟宁听了后嗤了一声道:“本殿下偏不告诉你呢?”
“殿下若不说,那么宁贵妃的事情,在下就得告知皇上知晓了。”
“你以为我会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