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见美人儿有气无力地说着话,眼神纯净又无辜。
她皱了皱眉,迟缓了下最终摇头:“不行。”
薄觞伸手扯住孟宁的袖子,用着他引以为傲的软绵夹子音,实施撒娇手段。
“嗯~爷,好不好嘛?”
力道非常小,声音也是软软的没有力量,怎么听都有点小可怜。
孟宁无奈地叹了一声道:“好,听你的。”
孟宁端起汤药,一口气把汤药含在嘴里,嘴里太苦了,根本不是人能下咽的。
她探头过去,对准了薄觞的唇,含在嘴里的汤药一点点地渡到了薄觞嘴里。
孟宁就看到他吞咽下了喉咙,缓慢地下咽。
脖子仰起了漂亮的幅度,完美地呈现在孟宁眼里。
薄觞伸手揪住了孟宁衣领,他的力道并不是强迫式,而是错觉地让人误认为他只是在支撑她才会揪住她衣领。
舌头探进去后,缱绻缠绵式的给予孟宁不一样的体验。
孟宁被吻得窒息,只是单纯的喂个汤药,美人儿恨不得她嘴里没药味,一遍又一遍的扫查。
孟宁退开身的时候,脸红得发烫,气息都是不稳的。
反观薄觞靠着床板,笑得跟偷腥的狐狸似的。
孟宁伸手摸了摸红肿的唇,撇了下嘴道:“你够狠的。”
薄觞微眯眼,伸手撩起孟宁一缕发丝,微眯了下眼道:“有点困了。”
“废什么话?躺着睡吧!我守着你。”
薄觞意识是模糊的,在孟宁的服侍下,躺下了。
紧接着三天,受寒反反复复,每日都处于高烧阶段。
在第四天的时候,薄觞已经烧得失去了意识,一滴药汁都喂不进去。
东宫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太医,根本开不出对症下药的药方。
研究过薄觞病症的陆太医一把老骨头跪了二个时辰,差点腿都跪折了,可想不出救治办法,不得不继续承受孟宁焦躁且无处发泄的怒气。
在孟宁摔碎的第二十个茶盏时,孟宁的怒气已经压制不住。
只见她两步走到一个年轻太医跟前,用力拎起太医衣领,愠怒道:“你不是四十八个省城筛选出来专治疑难杂症的神医吗?区区一个寒症你开不出方子?治不了?月国养你这废物做什么?干脆去死好了!”
话落下,孟宁将人给甩在地上。
太医很是惶恐,顾不上疼痛继续跪好道:“太子妃这病年岁已久,体内毒素没有清除,一点点小病就能引发毒症,下官也已经施针了,醒不来只能说寿命将近,无力回天。”
孟宁哪听得了这话,立即踹了一脚年轻太医。
跪在一旁的陆太医默默祈祷,希望孟宁不要拿他开涮。
孟宁闭了闭眼,看着跪了一地的太医,深吸一口气。
她压制住愠怒,低沉着声道:“滚!”
雏菊是薄觞身边的老人了,这些天薄觞烧得迷迷糊糊,没有一个阶段清醒的。
通常难以压制体内毒素的时候,都是薄觞自己施针,自己泡药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