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菊等候多时了,见了鹤先生和文叶公子,立即见了礼。
“鹤先生,文叶公子。”
鹤先生有些着急,忙道:“废话不多说了!薄觞人呢?我先瞧瞧。”
“殿下在里头躺着,情况不太好。”
“带路吧!”
鹤先生和文叶公子都是江湖闯荡的江湖人士,当然其真正身份是不能言明的。
鹤先生看到薄觞后,把脉诊断。
然后将随身携带的银针拿出来,他把薄觞的衣服给扯开,一会功夫就把薄觞扎成了一个粽子。
因为是发烧将体内的毒素给激发出来,必须得吐几口瘀血。
鹤先生把人扶起来,冲着文叶公子道:“你用内力把他体内的毒素给逼两口出来。”
“你开什么玩笑?我哪儿有这本事?他全身都是毒素,光用内力逼出来,身体早就好了。”
“只让你逼出两口,让他回上来的毒给吐出来。他身体内的毒又粘稠又毒性强还得想办法混稀薄。”
文叶公子闻言也只能认命逼毒,盘腿坐在薄觞身后,开始运用内力抵在背脊处,强行逼着薄觞吐出来。
“唔……”
薄觞皱了皱眉,嘴角流出黑血。
鹤先生瞧着差不多了,赶紧让雏菊准备药浴,鹤先生和文叶公子合力把人弄去净室泡药浴。
药浴那股臭味简直不是人能闻的,蚊蚁一接近就死了一片。
文叶公子受不了,夺门而出。
鹤先生屏住呼吸,拿了匕首割了薄觞的手腕,然后药浴里绿毒水不断地有黑色血冒出。
他掏出了一条通体黄白的大蛇,掐着蛇的七寸,放入了药浴桶里。
雏菊看的很是惊醒,因为那条蛇能盘人,把薄觞全身盘住,越盘越紧。
这条蛇是有灵性的,是鹤先生养育的蛊蛇。
不过今日就要死在这里了。
通体黄白的蛇揪准了薄觞的脖颈一处,一口就下去了,伤口很深,薄觞痛得蹙眉,猛地睁眼。
他本能地掐住了那条蛇,眼神幽深冷然,直接拧断了蛇的头。
珍珠见薄觞醒了,喜极而泣道:“殿下,你可算醒了。”
鹤先生肉疼得很,不过很庆幸薄觞能彻底的清醒过来。
他啧了一声道:“你在不醒来,我准备敲锣打鼓来吃席了。”
“你……怎么在这?”
薄觞有气无力地攥住了浴桶边缘,吃力地询问。
鹤先生见他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淡淡道:“你烧了好几天了,再不来救你命,阎王让你三更死,我都没法子拖你到五更了。你怎么回事啊?自己什么状况不知道?如此不爱惜自己,受累的可是别人。”
薄觞也没想自己这点寒都扛不住,大限将至,半点不由人啊!
他嘲弄一笑,扯了扯嘴角道:“麻烦你了。”
鹤先生摆了摆手,然后蹙眉问道:“兄弟们可是等着你笑傲江湖呢~你怎么还不脱身?这东宫里里外外都是红的,不会真要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