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前日,墨百里与墨狂歌准时回京,这日京都又动荡不安。
“儿臣参见父皇。”
天阳帝在御书房内召见了墨百里与墨狂歌二人。
墨狂歌虽已换上华服,抹上脂粉但依旧遮不住脸色苍白。就连左手手臂还是用纱布包裹着,看见伤势很重。
“狂歌,你的伤如何了。”天阳帝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人,关心的问道。
“父皇,女儿没事,这点小伤一会找苏御医拿点药调养几日便无妨了。”
“随军军医呢?”天阳帝一听,有些微怒。
抬眼仔细观察了墨狂歌才从她的气息里发现,还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就算军医在处理内伤这方面不拿手,但随军的药材里也是有治疗这方面的药物,这几日的时间也足够调理。
墨百里看着天阳帝愤怒的样子立马上前回答:“父皇,随军的军医都已在战乱中身亡。而儿臣带去的军医只能治疗普通的刀伤剑伤,对于皇姐的内伤儿臣只能用内力暂时压制。”
“父皇,儿臣没事的,不必担忧。”
天阳帝看着面前两人眉头微皱,这两军交战怎可把军医斩杀。从古至今从未有过这样的事,对方这倒是对唐家军有斩草除根之意思。
“你的身体你自己知道便好,既然这样那就把你二人所知道的事情一一说清些。”
墨狂歌与墨百里相看一眼,彼此微微点头。
“父皇,这是儿臣从唐震将军帐篷中搜查到的密函,请过目。”墨百里从怀里拿出一份份密函,足足有十封密函之多。
天阳帝逐一查看,表情越来越严肃。
半盏茶的时间,天阳帝才放下手中密函,抬眼:“狂歌,这些信件你可也有看过。”
墨狂歌上前:“回禀父皇,这些信件儿臣一开始并未看过,只是最后天山之巅一站前夜与唐震将军交谈时无疑瞥见了桌上的信件。当时并未心生怀疑,直到看见上面草草写着布局二字,便心觉得有些不妥。趁着唐震将军离开时,漏夜前去查看便看信中所写为天山之巅战役的信件。”
天阳帝不做声,静静的听着墨狂歌诉说着她发现的一切。
“儿臣大惊,本想在寻找看有没有其他类似的密函。但听见外有动静,便趁机溜出。心里大急,想着第二日便是最后大战,如果输了那这次便无翻身之机。所以连夜写信告知四弟,让他带着援军加开步伐。”
说完还一副心有余悸的看向墨百里,微微笑着似有感激之色。
“父皇,儿臣收到皇姐加急的信件立马带领一支军队加快步伐感到天山之巅,可惜还是来迟一步,唐震父子已坠入天山。而到达之时唐将军已经被击溃,暗月国已经准备欢呼雀跃,好在我带的这支队伍都是精锐。暗月国也元气大伤,这才被我军击败,才挽救了此次战役。”墨百里接着说道。
当日当他到时,眼睁睁的看着唐震父子身中数剑,坠入雪山之中。当他带军击溃敌军时,已经第一时间派人下山寻找父子。可是整整寻找了两天两夜丝毫没见到唐震父子与左丰的尸首,加上在军营中发现的秘信让他不的不怀疑当时这对父子或许已被暗月国救起。
天阳帝威坐在龙椅上,手里拿着墨狂歌写墨百里的紧急密函,信件所说之事如二人随后交代之事一字不差。
“想必你二人已经听说唐震父子已出现在天圣国边境溪东了吧。”天阳帝不慌不忙的说着,在他看来面前这两人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他顿时心生怀疑。
“是的父皇,前些日子儿臣留在天山周围的人已经发来消息说唐震父子与左副将出现在溪东。只是三人行踪成迷,当儿臣的人前去查找时便没找到三人。”墨百里也不是傻子,即使那几天没找到这接人但不代表他不会留下人继续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