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闻言突然优雅的笑了起来:“他这人……确实有点难对付。”
“可他玩不过你。”时闲一针见血。
月溪并不想继续讨论这个问题,而是继续问时闲:“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
时闲沉默了片刻,才道:“师父没给我留什么东西,月溪道友不都猜出来了吗?”
月溪目露惊讶的道:“那倒没有,我只是觉得南玉真君给你留东西,不该留在无丹峰。
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无丹峰的新任峰主也没听说与你关系多好。
南玉真君如此聪慧的人,怎么可能在这个地方坑自己徒弟。
你特意强调要带眠儿去无丹峰治疗,可见中间有问题。”
“她的伤我能治。”穿插在长眠声音中的一句话飞速滑过。
时闲没等月溪说完,赶紧利索的道:“所以还要多谢月溪道友相助,不然我可不能如此轻松的带着长眠离开。
如今急着赶路,我看天色已晚,月溪道友就止步吧。
我带人先行离开了。”
说完也不等月溪开口,直接带着时衡溜了,速度之快,令月溪惊讶不已。
看着时闲离开的背影,忍俊不禁的问身旁的师妹:“我便如此可怕?”
说完后又低头思索着时闲之前的话。
师妹面露疑惑,还未曾回答,她又问道:“营帐内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一听这话,顿时换上严肃的面容,给月溪讲述之前发生的事情。
在听到陈希的作为时,月溪的面上笑容越发温和,让一旁的弟子摸不着头脑。
……
“你为何跑的如此之快,后面又没人追你?”时衡笑着问道。
时闲颇为苦恼的摇着头:“你不懂。和太聪明的人说话,比被人追还可怕。
再不走快点,我老底都要被别人猜出来了。
也幸亏我和她暂时不是敌人。”
时衡含笑不语,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我们现在还要去荆州吗?我听你们刚刚话中的意思是要去归一宗?”
说到这里,时闲才想过来,和时衡解释道:“如你所见,我这位朋友身受重伤,怕是不能直接去荆州了。
我既然和定音真君带说了带她去归一宗疗伤,不管解药是否在归一宗,这一趟是必须走的。
你是打算和我分开行走亦或者是和我去归一宗走一趟?”
时衡兴致极高的道:“我想和你去归一宗看看,我还未曾见过宗门的模样呢。”
中元界是世家的天下,没有宗门这个说法,突然来到下界的时衡自然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