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您没骂,可是你却吐了他一身呢,这个看你怎么办?”锦鲤双手抱臂,凉凉的瞥了她一眼。
虞绾宁从鼻孔哼出声来:“能怎么办?凉拌呗,难不成他还能杀了我不成?再说,大不了就给他洗下衣服,也没啥大问题,就是可怜我这一双娇嫩的小手了……”
她说着,将手举起来打量了一番,同时暗自叹了口气。
锦鲤摸了摸下巴,扬起下巴想了想。
“其实吧,我倒觉得殿下对你挺好的,怎么可能会杀你?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殿下带你回来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让我明天给你熬一碗姜汤,还说你喝酒喝的多,喝一碗姜汤,对胃比较好……”
“你看看,殿下多细心,对你多好!要是我是殿下的王妃,我肯定会被感动的!”
锦鲤说着,还露出向往的眼神。
“哼……”
见她这样,虞绾宁嘴角抽搐:“要不……我让蒋滕渊纳你为妾好了?”
“不不不!”
此话一出,锦鲤吓了一大跳,忙摆摆手。
“我只是开个玩笑,只是想让王妃您知道殿下的好,没有别的意思!”
“我当然知道你是开玩笑的,我又没说你什么,这么激动干什么?”
虞绾宁笑笑,随后抬手摸了摸下巴,呈沉思状:“不过……他现在在哪儿呢?”
锦鲤摇摇头:“这个我不知道……”
似是想起什么,她咬了咬唇瓣,说:“哦对了,你是黎皇后的女儿的事儿,之前我没告诉你,其实是因为黎皇后不让我告诉你,说要是告诉你,恐怕又要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了,所以就一直瞒着……”
“你不会生我的气儿吧?”她突然问。
“怎么会?”虞绾宁笑了笑,脑海里突然闪现那个名叫阿翎的样子。
垂眸想了想,她说:“说起这个,我昨天还在赤月山庄见到南蜀人了,那人还自称阿翎……”
不过她总觉得那人不怀好意……
就好像他很期待自己去南蜀一样。
“阿翎……”
锦鲤拧眉想了想:“这个我不知道,我是后来才服侍黎夫人的,而且黎夫人临死之前才告诉我,你其实不是虞将军的女儿,而是南蜀皇室,还叮嘱让我保护好你,帮她保守秘密!”
闻言,虞绾宁垂下眸子,也不知在想什么。
“那没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话,那锦鲤就先下去了啊!”
“嗯,去吧!”
得了令,锦鲤便拿着瓷碗退了下去。
……
穿了衣服,收拾好一切,虞绾宁去了蒋滕渊屋子内,不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不在房里。
“他去哪儿了?怎么也不跟人知会一声……”
目光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房内,虞绾宁喃喃出声。
而且他现在失去了灵力,能去哪儿?
无奈,她只好出了房间。
走在羊肠小道上,下人们见到虞绾宁,无一不恭恭敬敬向她行礼。
蒋滕渊的行踪,那些下人们应该都知道吧?
这样想着,虞绾宁随便拉了个下人就问:“哎,你可知道蒋滕渊去哪里了?”
那名婢女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福了福身,回答:“王妃问殿下吗?殿下不就在池塘边钓鱼的吗?”
“什么?!”她惊呼,不敢置信:“他在……钓鱼?!”
“是啊,王妃,方才奴婢刚从那里走过来呢,殿下还在那里!”奴婢颔首,恭敬的回答。
虞绾宁如蝉翼的睫毛忽闪了一下,目光看向远方,喃喃道:“这……他这么有闲心的吗?还在那儿钓鱼?”
……
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虞绾宁来到了池塘,她躲在假山后,探头看去。
果然看到了蒋滕渊……
他一身黑色锦袍,坐在太师椅上,面对池塘,手上还拿着一只杆子,那副样子竟给人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
阿漾两人则一左一右站在后面,站的笔直。
见此,虞绾宁不禁挑了挑眉,“我去,还真在钓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