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儿啊,听说……你出手把林县令打成了瘫痪,这事儿可是真的?”蒋帝天出声问。
“是真的,他惹到本宫了,本宫对他还是算好的,还给他留了一口气,要不然父皇您看到的可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蒋滕渊没有丝毫愧疚的意思,嗓音淡漠。
“这些年来,因为你母亲,朕对你疏于管教,可是你也不能肆意妄为,还有你对蒋唐雪动手的事儿,这事儿朕也听说了……”
“如果您今日是来数落的话,那就没必要再说下去了。”
随着话落,他‘唰’的一下起身,脸色寒彻的令人害怕,他不喜欢蒋帝天提他的母亲。
“好了好了,朕不说了行了吧?”蒋帝天无奈对他说,“你先坐下来……”
此刻的蒋滕渊浑身透着戾气,脸色铁青,根本不像能听的进去话的人。
半晌,他还是乖乖坐了下来,听他说。
“朕这次只是想告诉你,你可以动手,但是得有个度!”
“像蒋唐雪,她是安亲王唯一的女儿,你要是把她伤了,朕该如何向他交代啊?不管怎么样,还得给他个面子,朕知道你强大,可你想让你的名声还如此臭下去吗?继续被人称作‘魔鬼’吗?”
蒋帝天语气无奈,生怕他再次生气甩袖离开。
他对他这个儿子真的无可奈何,想对他动手,可他太过强大,自己也惹不起。
蒋滕渊眸光冰冷彻骨,依旧不发一言。
过了半时辰,他薄唇微启,“父皇难道不知道安亲王提高税赋,还肆意抓捕乞丐这事吗?按西元律法,乞丐本来就没有赚钱的能力,并不用交赋税,可安亲王却还是收取他们的赋税,这又是何道理?”
闻言,蒋帝天眉眼沉重起来,“这件事朕倒是听过一些,不过并没有证据,也没有人上奏于朕,所以也判不得安亲王的罪!况且,这些年来,朕这位弟弟,向来安分守己……”
“安分守己?呵……只是他的表面罢了!”
“什么意思?难道说,渊儿你已经有安亲王的把柄了?”
“并没有……不过他堂堂安亲王为什么要提高税赋?他可不是什么贫苦之人……这些都是疑点。”
蒋滕渊淡淡开口。
“朕……”
“殿下!”
蒋帝天正要说什么,门口却传来阿漾急切地声音。
“进来吧,无事!”
阿漾打开门走进来,看到蒋帝天,面色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了。
蒋滕渊瞥了一眼他,“说吧,他……不是外人。”
“殿下,王妃她和虞子其去安康酒庄了!”
安康酒庄?
“那不是安亲王的产业吗?她怎么会去哪儿?”蒋帝天疑惑出声,蓦地又说,“你家王妃性子可真是烈……”
“继续盯着,有什么情况向本宫汇报!”
“是!属下这就去!”
说完,阿漾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
“能看的出来,你这位圣王妃不是善茬……”
“她去安康山庄自然有她自己的道理,父皇莫要胡乱猜测。”蒋滕渊冷声打断。
闻言,蒋帝天不怒反笑,“这次赐婚啊真是赐对了,能有一个女人能管的住你,朕也是欣慰了……”
……
此时此刻,虞绾宁这边。
“王妃,为什么要调查安亲王啊??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锦鲤发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