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王殿下!你所做之事罪大恶极,在陛下面前,难不成你要杀人灭口吗?啊—”
见形势不妙,乌陇赶忙上前。
可刚说了几句 ,一道强劲的灵力破空而来,瞬间将他打飞,狠狠撞在柱子上,滑下来,晕了。
蒋滕渊眼神宛若修罗寒冷,浑身透着煞气,“区区侍卫还敢对本宫大喊大叫?真是该死!”
“乌陇!”安亲王大叫一声,赶忙冲过去,扶起他。
可乌陇已经晕了过去,暂时还醒不过来。
因为乌陇,在场众人顿时躁动起来。
其中一位大臣目瞪口呆,指着圣王的手微微颤抖,“你!堂堂圣王竟然敢在殿上行凶,果真是西元的祸害!”
说完,他猛地转身看向蒋帝天,“陛下!圣王殿下罪大恶极,还请陛下严惩圣王!”
蒋帝天沉着张脸,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了。
“罪大恶极的是安亲王!”
随着声音落下,虞绾宁走了进来,寒彻着脸。
身后跟着虞子其和朱凛。
圣王妃!?
没想到她竟然也来了!
真是夫唱妇随啊……
看到虞绾宁,蒋弘奕一双丹凤眼眯了眯。
虞绾宁在阶梯下站定,不卑不亢的说,“陛下!安亲王联合林县令暗地里提高赋税,百姓苦不堪言,按西元律法,就此事就能判安亲王重罪,难道陛下不想管吗?”
“圣王妃你这是污蔑本王!”蒋成天站起身,冷声反驳。
“圣王妃抢走安康酒庄,这笔帐本王还没跟王妃算呢,王妃竟然还想着拖本王下水!本王知道,因为圣王殿下,你与唐雪关系并不是很好,可这也不能成为污蔑本王的原因!还请王妃慎言!”
这话一出,众人立即将错误的矛头指向了虞绾宁,都以为她是公报私仇。
谁知,身为当事人的虞绾宁却是轻蔑一笑。
“安康酒庄呵……安亲王应该知道,安康酒庄常年亏损,而且酒庄里的酒水都是兑了水的,如果不是本宫用钱买了你这个破酒庄,解了燃眉之急,恐怕安亲王还要给百姓们赔偿酒钱呢,这么说来,是本宫救了你!安亲王应该感谢本宫才是!”
她说着,还特意咬重了‘钱’这个字眼。
听了虞绾宁的话,众大臣又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我的确听过这个事,安康酒庄在西元的口碑并不是很好,而且还听别人说酒庄的酒水不仅贵,味道还不好,看来这个圣王妃说的是对的!”
“真没想到啊,安亲王竟然是这样的人……”
“以前,我还认为安亲王是个稳重细心的人,可谁曾想,竟是这种小人!”
……
那些大臣的窃窃私语准确无误的落入了蒋成天耳中,他脸色宛若猪肝,很不好看。
不过被人这么说,谁脸色能好?
“皇叔想要证据是吧?本宫有的是!朱凛!”虞绾宁突然喊了一声。
朱凛会意,也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本奏折,双手拿着,捧上前。
“圣王妃!这是所有百姓亲笔书写,一字一句情真意切,还请过目!”
自知不妙,蒋成天伸手想要抢走那奏折,他虽快,可虞绾宁更快,先他一步拿走了奏折。
“你到底要干什么?”
蒋成天的脸色顿时由青转了白。
“皇叔这么着急干什么?这可是证据啊,要是毁了可就是皇叔的过错了!”
她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
语毕,她迅速把奏折举上头顶,“陛下!这是全百姓的声讨书,您看了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