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花无双与萧晓宸摔落悬崖,生死不知。
那边的太子却在送白依依回了丞相府后马不停蹄的回到了皇宫中。
“父皇,”太子跪在皇帝的面前。
哪怕此刻已跪了小半个时辰,他的神色之中亦满是恭敬,不敢有丝毫的怨言。
大叶国的皇帝年岁尚轻,此刻,他正执笔作画,对地上的儿子视若罔闻。
好半晌,才放下手里的笔,拿起那画欣赏了片刻,才道:“事情办得如何?”
“回父亲的话,儿臣亲眼瞧着那花无双掉落悬崖,应已命丧黄泉。
想来不久花镇雄便会无心朝政,花家军的兵权定会重返父皇手中。”
一提起这事儿,太子心中便升起丝丝喜悦。
想他刚刚回到长安便被父皇委以重任,要他除去未婚妻花无双。
如今他借白依依之手将花无双弄死,往后就算花镇雄查到最后,也只会查到白依依的身上,与他们皇室可毫无关系。
此番他替父皇办成了此事,想来父皇定会有所嘉奖。
虽说他已是储君,可听闻父皇最为宠爱的徐妃已怀有身孕。
听太医说,徐妃此胎应是男孩,他又不在父皇身边长大……
一想到这里,太子那细长的眼眸里便闪过一丝暗芒。
想来,应要想个法子让他那未出世的弟弟永远的留在娘胎里了……
“应?”皇帝不曾注意到太子的思绪已经跑远。
他将手上的画放下,绕过桌案来到了太子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儿子道:
“你未跟你师父外出云游时,朕便为你与花无双定下婚约,原以为你能讨那丫头欢心。
从而顺理成章的接过花镇雄手上的兵权,可你回来后却与白家那丫头纠缠不清。”
皇帝说着便目光幽然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儿子继续道:
“你不在朕身边长大不懂朕的心思朕不怪你。
可莫非你跟着你师傅云游的这些年,便将朕教你的东西都忘了个干净?”
皇帝语气一变,怒色骤现:“朕与你说过,做事定要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