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你速速将这封信送去艳烨山,记住,中途不论遇到什么人,都不要停下。”
“王爷,艳烨山?送给谁啊?”凌清一脸懵:我跟您这么久,可从没听说你在艳烨山有什么亲戚朋友。
“你到七梧台,自然有人收。”
“是。”凌清接过信,并到后庭马厩中牵了一匹浑身银白的马。
“哥哥今天有急事,你给我个面子行不行?”
那匹马闻言别过脸,并退到一旁,发出“吁——”的声音。
“你别每次都这样行不行?好歹我也算是殿下的得力助手,你这样,会遭我记恨的!”
那匹马仍是不听,凌清无奈,只能再换一匹。
银色的不行,他目光一转,又看到了赤红色的。
“不如,就你吧?”
他骑上马,那匹马十分听话,“跑”起来的速度也不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王爷平时最不喜欢骑的是它。
“啊呜——”烟雪打了个哈切,摸了摸脸,眼皮就不受控制了,不听使唤的要盖下来。
“师父……凝兮好困啊……”说着她又打了个哈切,便用手撑着头睡着了。
忽然,她的脑壳上“咚”的一声,她一惊,立刻又睁开眼,拿着笔在纸上写了起来。奈何她依旧困意不改,没写多久又开始打瞌睡。
“咚”!
又是一声,烟雪哭笑不得:“师父,我不学了好不好?我想睡觉啊!”
“睡觉也不是不可以,你现在睡,那饭……”
“不行!”不吃饭,她会死的。
她硬着头皮,又拿起笔开始写。她没写多久就睡一会,夜郇就那些戒尺在她脑袋上敲一下。反反复复,烟雪直接扔笔不干了。
“哼!师父总打我,不学了,我不学了!”
夜郇收起戒尺,并将笔捡起:“你现在能写出那两个字,我就放你去玩。”
“真哒?”烟雪秒变脸,将夜郇手中的笔拿过来,正要写,夜郇突然抓住她的手。
“不能看,自己写。”
“哼!”烟雪生气的把夜郇的那两个“凝兮”扔到一边,抓起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下“凝兮”两个字。
字虽不像夜郇的那般铿锵有力,但是也潇洒飘逸自成一派。
这不像没写过字的样子吧?
“不错,你可以去玩了。”
“那师父,我能吃饭吗?”烟雪拉着他的袖子,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唉,拿你没办法……
“可以。”
这两个字一出,烟雪就开心的蹦蹦跳跳。
“那,师父,我出去玩了!”烟雪话音刚落人就消失不见。
“卿凌,很紧她,别让她又跑丢了。”
“是。”
作为一只不识路的狐狸,烟雪对自己的方向感还是很有信心的。
无论什么地方,去过或者没去过,她都能大胆的跟进自己家一样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嗯——这是什么?”
凌清骑着马,飞奔在白云之上,少说他也行了几十里了吧?
“这是什么味道?好像,是什么东西着了?”凌清嗅了嗅,忽然转过头,没想到自己身后的衣服竟然着火了!
我去,这是赤焰骢!
怪不得王爷平时不骑,原来是怕烧衣服!
完了完了,这下怎么办?
凌清不得已,只能在地面上迫降。
“好你个赤焰骢,差点没烧死我!”
赤焰骢长嘶一声,表示不关它的事。
“唉,你还……”他刚说到一半,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嘘!”他拖着赤焰骢悄悄躲进草丛。
几个蒙着面的黑衣人从他之前身后的草丛中出来,他们都配着刀,周身没有灵气,又看不出是哪个宗派的人。
“一会儿你们仔细点,一定要把……”
凌清想仔细听,可是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一个没注意,人一靠,竟然直接跌了出来。
“哎呀!”
几个黑衣人惊讶的盯着他,互相看了看,便抽出刀:“哼,正找你呢,你就自己送上门了!”
凌清趴在地上,尴尬的笑了笑:“嘿嘿,那个,几位大哥,放我一马行不行?”
那几个黑衣人如同没有听到,直接拿着剑砍向他。
“吁——”一声,黑衣人消失不见。
凌清睁开眼,一脸不明。
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