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坏人……我要回去……我要找我师父!”她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冷,如果不快点回去,她很可能会死。
司空徒上前,一道红光猛地冲向他。身后的人想冲上去,却被一道屏障给拦下。
夜鳞一急,大声喊道:“司空先生,你先帮我把这个破开啊!”只可惜,司空徒现在根本没空去理会他。
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与他打过了。即便,不是真的他。
“滥尘?哼!竟然自己解开了封印!”说完,他手中一道蓝光闪出,他抽剑与滥尘搏斗。
烟雪打开门,回头看了眼正在与那道红色搏斗的司空徒,转头就直接冲了出去。
只可惜,她不认识路,只能在街上乱跑。
跑了许久,她眼前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不久后,一个人穿着玄黑色的衣裳,将灰色披风盖在她身上,将她抱走。
夜鳞,这笔账我日后再同你算。
鳞王府。
司空徒与滥尘搏斗,滥尘突然一个假招,直接在黑夜里消失不见。看着滥尘消失在黑暗中,司空徒嗤声道:“几万年了,你还是喜欢做缩头乌龟!”
哼,这次我先让你!
滥尘?
墨仪啊,你还真是痴心啊!竟然把自己的一识残魂封作剑灵!
郇王府,结界突然一动,一道红光冲进来,滥尘剑直接插在院中。
“王爷,要不要……”
“不必了。”
卿凌闻声退下。
夜郇坐在床边,烟雪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却还是在不断的发抖。
为何今夜冷得这样厉害?
记得之前兮儿都是同自己一起睡……难不成,是要……
夜郇褪去外裳,一挥手,房内烛火骤灭。夜郇上塌,抱着烟雪。
她不再抖的那么厉害,感觉到背后温暖,一个转身直接抱住他。
感觉到腰上一紧,夜郇睁开眼。烟雪抱着自己,整个人小小的,倚在他怀中。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他竟觉得这样的看着她,久违了。
清晨,宫里的公公赵宝钱就来了。坐在正堂里等了夜郇一个时辰。
“凌清,这郇王爷是怎么了?为何今日这么迟了,还迟迟不见人?”
“这个……”凌清也摸不着头脑:“不然这样,我去看看!”
凌清如脚下踩着云一般,一路走得悠闲自在。
竟然有一天,王爷还要我来叫!
想想就开心。
可一到门前,他就犹豫下来:我这么进去,王爷会不会抽我鞭子啊?
可是……那个赵公公……算了,还是进去吧!他毅然推门,走到塌前。刚一看,他就直接拔腿冲了出来,直接将门关上。
卿凌突然出现,在他身边轻轻问一句:“看见什么啦?”
“这个……”凌清的表情极其难看,五官似乎都捻在了一起。“我不能说,说了,王爷会打死我的!”
“这么严重啊?”
“哥,你就别逼我了!”凌清一脸为难的溜开。
路过大堂,赵宝钱一把揪住他:“凌公子,王爷他……”
“你就别问了!”五味杂陈你从我的脸上看不出来吗?
凌清一回答就转头瞪着他。
房内,夜郇起身,奈何烟雪依旧是紧紧的抱住他。他一低头,还发现自己的领口开了。
唉,小“淫”狐就是小“淫”狐!
蓦然,她松手,一个转身,差点掉下去。还好夜郇眼疾手快,一只手又将她给拉了回来。
有惊无险。
烟雪咂了咂嘴,丢出一句:“好玩,嘿嘿……再来一次……”
大堂里,赵宝钱坐立不安。一见夜郇来了,立刻上前。“郇王爷啊,你可算是来了。我这一等就是几个时辰啊!”
夜郇没看他,抬手用袖子挡住脸,偷偷打了个哈切。后缓缓道:“赵公公有何事,便直说吧。”
“那个,陛下在巫山设了秋猎比赛。想问问殿下您,去不去?”
“巫山狩猎?”夜郇转头看向凌清,答道:“去,这么有趣的事,怎能不去?”
赵宝钱一路摇着回去,脸上的笑意更是掩不住。
“赵公公,为何这几日总见你笑不拢嘴?”
“这郇王爷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越来越好说话,陛下吩咐的事,一下就答应了!你说,我能不开心吗?他要是不答应,我又要挨鞭子了!”
从前便是这样,为了这些事,他没少挨鞭子!
“王爷,去巫山狩猎,可是有什么事要做?”
夜郇把玩着手中剑,道:“不是我,是皇帝。”
“陛下,又有什么事?”
“上次宫宴他就想说,可惜被夜鳞给破坏了。”
凌清摸了摸下巴,恍然大悟:“那这么说,还得谢谢鳞殿下了!”
“凌清,你看这把剑如何?”
夜郇将剑递给凌清,凌清仔细打量一番后,又将剑递了回去:“这剑就是颜色稀奇了点,没什么特别的。”
“是吗?”夜郇抓住剑鞘,将剑柄一头朝向凌清:“拔出它。”
凌清:“王爷,你开玩笑吧!”虽说这剑很普通,但是也不用抓他来试吧?
难道王爷是想试探我的功力有没有长进?
凌清右手我住剑柄,使劲一拔。剑,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
他立刻将另外一只手也搭上。两手拔了好一阵,仍旧是拔不出来。
“这,这,这……”凌清气得慌,话都说不好了:“不可能啊,这剑明明很普通啊!”
“这剑叫‘滥尘’,是炎川掌司墨仪的佩剑。这剑是用月灵铁制成,剑气认了主,所以一般人拔不出来。”夜郇说着,一手握着剑鞘,一手握着剑柄,将剑拔了出来。
看着殷红的剑,他不禁皱了皱眉:“这把剑用月灵铁制成,应当是一把混白色的剑,怎么会是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