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起来之前花婆婆教她的除灵阵,就是要在空中画图。
不过,这图的第一笔是在哪里呢?
她细细的琢磨,花了几个时辰才大概的退出几笔。
“这样,这样,然后……”她在空中画的画,效果果然比之前好了很多。
只是,仍然只能打出灵力,无法起作用。
看来,只有从手势下手了。
花婆婆告诉过我,她这秘法里的阵法为颜色越淡,杀伤力越强。而且不同的颜色,对应的是不同的灵系。
这个阵法是金色,就是金灵,金灵一般为咒式。所以,食指和中指并拢,放在胸口前,念出咒语,再画出阵符便可。
她按照这个思路开始施法,记住记住了如何施法,接下来就是阵词了。
阵词是为了让使用者知道有什么后果以及控制不好会出的意外。
终……延……
算了,管他那么多,直接开始。
趁着花婆婆离开的这段时间,殷冥烟背上季流殇,带他到大厅。
找不到笔,她只能咬破了手指,在地上画阵法。
画了将近半个时辰,她才画好。
好了!
她起身,走到季流殇身旁,开始施法。
阵法的金光闪现出来,殷冥烟看着自己钻研的结果,心中是欣慰。
她集中注意力,念出咒语,在空中画出阵符。没过多久,她便感觉到不适。
金色的灵力渐渐的逼近季流殇,就在接近季流殇的一刻被他身上的白色光芒给打了回来。
“噗!”
“丫头,你在干什么!”
殷冥烟的胸口传来一阵剧痛,她忍不住的无力跪下,不理会花婆婆的话。
“再下去,你会死的!”
“不行,季流殇死了,我怎么跟离师兄交代!”
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直接用金色灵力突破了白光。
最后,因为她的灵力低微,而这个阵法的消耗极大。她强行透支,导致她吐血昏了过去。
花婆婆扶起殷冥烟,有些伤心却又欣慰。
不愧是六煞命格,命星紫魂。这参悟的能力比常人强了几百倍。
花婆婆挥了挥手,季流殇消失,回到房间内。花婆婆带走殷冥烟,为她疗伤,补充灵力。
殷冥烟昏睡了三天,她醒来,季流殇依旧是没有醒。
“花婆婆,为什么,他还没醒?”
“他与你不同,他身上有五种法术的反噬,你只为他解除了一种。他身上的反噬未除尽,当然不会醒过来。”
“那我再继续想办法,一定能够解除他身上的反噬!”她虚弱的起身,拿出秘法。
“丫头,别白费功夫了,你消不了的。”
殷冥烟那秘法的双手顿住。
“为什么?”
花婆婆看向躺着的季流殇,无奈道:“你现在的法术,根本无法支撑你再使用秘法。”
殷冥烟愣,跪下求花婆婆。
“花婆婆,您灵力深厚,一定有办法的!而且,这秘法是你给我的,我不相信,你不会!”
花婆婆看着眼前的殷冥烟,突然眼前一闪。
“好,我帮你救他!”花婆婆说完,殷冥烟如释重负的一笑,花婆婆又道。“我帮你,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您但说无妨。”
“我要你答应我,若有一日你的手心开出红色的彼岸花,你一定要帮我一个忙。这个忙,目前还不能告诉你。”
殷冥烟不明白为什么花婆婆为什么这么说,但是为了救人,她只能答应。
“好,我一定帮你!”
花婆婆一笑,扶起殷冥烟。
“你先出去等我,我施完法,就会叫你进来。”
殷冥烟走出去,到门前,她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季流殇。
她关上门,乖乖的在门外等候。
花婆婆开始施法,房内的地上出现三重法阵,绿色、白色和灰色叠加,空中飘着一道红色的阵法。
花婆婆默念着咒语,突然睁眼,将一道混合的光打到季流殇身上。
“散!”
季流殇的身上散出四道相同的光,他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殷冥烟在门外听了猛地看向房门。
“丫头,进来吧。”
殷冥烟立即推门而入,走到床边,就看着季流殇。
“花婆婆,反噬……”
花婆婆叹了口气:“解除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殷冥烟一笑,开心的看着季流殇。
“你也别光顾着照顾他,你自己还虚弱得不得了。”
殷冥烟点了点头,起身跟着花婆婆走了出去。
“跟我去识灵泉。”
殷冥烟没有说话,跟着花婆婆就去了识灵泉。
“在这里泡半个时辰,你就能恢复一部分灵力了。”
殷冥烟听话的褪下外衣,走入水中。
季流殇醒来,他坐起,抚了抚晕眩的头。
我之前,好像看见了殷冥烟。又好像,没看见。
“吱呀——”
房门推开,季流殇惊得亮出剑。花婆婆走进来,冷笑。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季流殇看着花婆婆,警惕的说:“阁下能住在这阴兵谷,说明是不凡之人。你莫名其妙救我,是不可能的。”
花婆婆点了点头,一挥手,将一把扇子扔给他。
“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
花婆婆笑道:“在谷中捡到的。”
“你把师兄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他可能在谷中被野兽给吃了吧。”
“你……咳咳咳……”季流殇猛地咳嗽,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没力气。
半个时辰过去了,殷冥烟趴在岸边睡了一觉,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好多了。
她穿好衣服,赶紧走回去。
她走到季流殇的房门前,门还没有推开,一道蓝光袭来。
“啊——”
殷冥烟紧急蹲下身,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季流殇认真一看,竟然是殷冥烟。
“殷冥烟?”
殷冥烟发抖着起身,一脸后怕的走到床边。
“我就是来看看你,你要感谢我求花婆婆救你,也不要这样感谢我吧?”
季流殇颔首,给殷冥烟道歉。
“对不起,我也是下意识反应,希望你别见怪。”
“没事!”殷冥烟一笑,却忽然想起来什么。“那个,离师兄和商哥哥怎么样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