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祯深叹一口气,瞟了一眼正在床上沉睡脸色苍白的德妃,赵祯威严的脸上露出几丝疑惑之色。
只见他看着秋梅淡淡质问道:“秋梅,德妃向来身子还算可以,为何会好端端的会患贫血之症?”
“你实话告诉朕,她最近是否有和其他人来往?”
闻言秋梅身体一震,心神微微有些颤抖,想起前两天李麽麽早就给自己做好了应付赵祯的心理准备,想到这里,她便慢慢的平静下心来。
看着赵祯,秋梅有些慌慌的撒谎道:“回皇上,自从当年小殿下薨了之后,娘娘一直情绪低落常常饮食不规律。“
“很多时候娘娘都说自己胃口不佳,吃的比较少。”
“娘娘一直自闭在重华宫里,每天接触的人只有奴婢,再无他人。”
闻言,赵祯又微微一叹,转身再瞟了一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色如死灰的德妃,赵祯那威严的脸上露出几丝淡淡的忧伤。
半响,赵祯才回过神来对着邓太医淡淡道:“邓太医,现在天色也已晚了,你先回太医馆休息吧!”
“等明日再处理德妃的后事。”
“是,皇上,老臣告退。”
邓太医离去后,赵祯跟秋梅淡淡的粗聊几句叮嘱秋梅好好在此守候德妃之类的话语,然后神情有些黯然的转身离去了。
赵祯离去后不久,李麽麽和一个黑衣人从殿外缓慢的走了进来。
而此时有个熟悉的身影悄悄的躲在背后跟踪着两人的行踪,看见他俩走进重华宫这个身影就在侧面的一个隐蔽的角落躲起来。
看着秋梅,李麽麽阴阴的道:“秋梅,德妃现在怎样了?太医怎么说?”
“回李麽麽,德妃娘娘已经薨了。”秋梅抽泣道。
闻言李麽麽心里微喜,淡然问道:“你的意思是说皇上也知道了是吗?”
“回李麽麽,是的,皇上刚走。”
“那皇上和太医没发现什么吧?”李麽麽又道。
“没…发现什么。”秋梅又有些慌慌的道,几丝心痛在她心头。
“哼,算你识相。”
“李麽麽,奴婢的父亲……”
“只要你嘴严,你和你的父亲都安然无事,等过几日此事平息后娘娘自然会把你的父亲放出来。”
“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竟敢拿那东西放在贵妃娘娘的枕边,想陷害娘娘,你们还嫩着呢。”
“哼,怪就怪德妃这贱人对咱们娘娘早起恶念,所以德妃她现在是自食其果。”
“是,奴婢谢过贵妃娘娘不杀之恩。”秋梅抽泣道。
“还不快去把被子换掉。”
“奴婢不敢,奴婢怕……”
“真是没用的东西,勇达,你来,动作麻利一点。”
“是!”
话落勇达立即上前把德妃轻轻的挪到床的一边,然后用手迅速的把被子轻轻的放在地下。
尽管他很小心,被子落地裹在被子里面沉睡的活物也似乎微微有了些小动静。
只见很快就露出了几条像鸡蛋大的水蛭出来,秋梅见状立即吓的大声尖叫了起来。
“啊…”李麽麽见状连忙狠狠的给秋梅一巴掌。
“该死的贱婢,竟敢大声嚎叫,你是唯恐皇上不知道是吗?”
当然躲在门口侧面偷窥的那个身影看见那水蛭的时候也是非常的心惊只见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尽量控制自己不被吓的叫出声来。
黑衣人见状连忙用他手中早已准备好的一个比较大的黑色布袋连忙用筷子把地下的这几条水蛭夹起来放在此黑色布袋里面。
不一会儿他干脆把地下的被子都掀开,被子里面的水蛭就全部掉下地下爬行又吓得秋梅尖叫起来。
当然躲在门口侧面偷窥的那个身影也是吓得毛骨悚然…
只见很快勇达就用筷子把地下这些水蛭全部夹完了放到那个黑色布袋里面打上了结。
“勇达,这东西找个无人的地方弄死它们。”
“然后这些被子、床单全部烧掉,千万不能留下一丝蛛丝马迹。”李麽麽阴声道。
“是,奴才遵命。”
说完勇达小心翼翼的左手拿着黑色布袋,右手提着棉被和床单然后转身便离去了。
见勇达离去,李麽麽对着秋梅淡淡道:“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快点给德妃换张新的床单和被子。”
“是…”秋梅慌慌的道,夹着几丝心痛在她心头。
第二天晚上,苏贵妃收到李皓的密函就秘密的带着李麽麽出了宫到李皓的府上与他会面。
看着李皓,苏贵妃有些不悦微气道:“哼,当初又说你有把握说只要弹劾那死丫头,她便必死无疑,结果呢,还是让她逃离死罪。”
“这就罢了,那天她被贬出皇宫,你又跟本宫说只要她出宫了,你们两父子就有机会在外面好出手。”
“结果到现在你都没做过一件让本宫满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