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不认识我了。”
李承乾也是道。
“这是正常现象。任何家孩子都会有这样的情况。”夭夭。
接下来……
小东西也是要起来了,所有人把四周围得密不透风,小东西一出水面,便有一层层的锦缎裹了上来。
而李承乾也是不再把目光当在小东西的身上,对夭夭道:“还要辛苦大概七日,七日时间,应该就到东都了。这一路,你辛苦了。”
“这算什么!不过,在去东都之前,我想让你带我去看看那块巨石。”夭夭。
“那块影响漕运的巨石?”李承乾。
“嗯。反正,也是顺路。”夭夭。
“我也没有去过。”李承乾。
“可以找当地人做向导。”夭夭。
“你有办法弄开那巨石?”李承乾。
“这个得看情况。”夭夭也是保守地道。
若是没有亲眼见过那边是什么情况,便是夭夭,也不敢说,自己百分百能办成这事。
“既然如此,那现在就出发吧。”李承乾。
“还是等明日吧,不差这点时间,你从东都赶来,也累了,今晚,臣妾给你侍寝如何?”夭夭。
夭夭总是两句就要开车,不过实话实说,他还怪想念的。
但此时这里还是驿馆,所以还是算了吧。
他随后便拒绝了夭夭。
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
一行人,大概三、四十骑,带上当地的向导,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也是很快便来到了那块巨石的所在之处。
或许是因为正好赶上不是汛期吧,河水倒是远没有夭夭想想的那么湍急。
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能把船击沉的样子。
通过向导的口中可以得知,当然,这个向导自然是当地的县令,可以知道,如今还不是河里水位最高,而且最凶险的时候,另外,别看这河面只是水流得快了一点,可当船到了里头,就会知道,河里会出现各种回流,这都是水面下的礁石,或者是某一个地方的水流速度过快,而其他位置的水流速度过慢而导致了。若是有的船只,不知道这情况,被卷入到这样的回流之中,就很有可能翻覆,又或者是不受控制地撞到巨石上面,用木船,而且都是那种最多只有一两丈的小船,这当然要沉啊。
其实……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在巨石的前面,还有两块平台一样的石岛挡着,这两个石岛,在河中又分成了三道门,分别是“人门”、“神门”、“鬼门”,这三门把前面本来就很急的河水,又截流变得更急了,这就导致了水流速度会出现一快一慢,容易形成漩涡以及回流,而恰好在三门下面,大概往东一百五十步的位置,又偏偏多了一块更大的巨石,正好对这中间三门的位置。
也就是说,本来就多漩涡、回流,让船只不受控制,后面,又有一个让你可以撞上去的石山,这肯定漕运困难。
当地县令把情况都说完了以后。
李承乾也是看向夭夭,问道:“如何?”
夭夭也是道:“不太好。”
因为问题的根源其实根本不在巨石,事实上,只要移走了巨石前面的两座石岛就行了。
当然,前朝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过要这么做。
但是凿出来的石头却是落入河底,让河底的水流变得更加变幻莫测了。
这显然是一项大工程。
就算是把两座石岛给移平了,又或者是把中间的巨石移平了,这河底的石头,这么多年积攒下来,也估计是要清一清才行,不然一样会有水流湍急,并且说不定还有触礁的风险。
炸药的确是可以把石头粉碎,可只要不是变成粉末落入到河中,就还是会有后患。
看完了以后,接下来,也是直接撤了。
反正,今日也就是过来看看。
陕州陕县的县令长孙仁,也是好奇,别人来了,都是来题诗作赋,以作纪念,这一行人倒好,他们好像想把这里的巨石移开。
当然,若果真能如此,这却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只是……
就怕他们太过于高估了自己了。
回到驿站,李承乾也是跟长孙仁道:“今日烦劳长孙县令了。”
“不烦劳,不烦劳!太子殿下若是在陕县还有什么需要用到的地方,可尽管差遣。不知太子殿下还会待多长时间,本官看能否设宴款待。”
李承乾也是回道:“不用了,我们今日下午就会启程,因为会走得匆忙,所以便不用再大张旗鼓,特意设宴了,本殿下在这里谢过县令的美意。”
“如此,也罢。因为县中还有诸多事务要忙,那么下官便先行回去,到时再来恭送殿下。”
“嗯,下去吧。”
让长孙仁回去了以后,李承乾也是这才进到驿站里面。
下午……
一行人在陕县待了三天休整完以后,也是再次出发。
县令回去的时候,县里的主簿什么的,还问县令,怎么没给太子殿下设宴款待一下,长孙仁也是道:“不是本官不想,而是太子殿下不给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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