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听到凌翊涵说话，顾睿小声的问了一句。

“我在。”

凌翊涵的声音有些低沉，顾睿总觉得，这个声音的凌翊涵，让人有种危险的感觉。

“顾睿，你妈妈这样背后骂人是不对的，我还有事，先挂了。”

听到这样的话，顾睿的心里更加委屈了。

他也知道不对，可是他又不能拦着不让妈妈骂。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能很敏锐的发现，翊涵的情绪不对，只能答应着挂断电话。

那边，凌翊涵已经打开了电脑。

果然，不给他们点教训，他们始终不长记性，上次他就不该心软。

可是，跟上次不同，原本应该轻松进去的系统这次遇到了相当强大的阻力，甚至连强攻都做不到……

那个渣男果然有些本事，看来，要想些别的办法才行。

对于这一切，凌可兮是完全不知道的。

第二天一上班，她就得到消息，对方公司很满意她的设计，已经开始进行选料，准备做样品了。

而且，对方公司也已经根据要求拟出合同，想要跟顾氏进行长期合作。

得到这个消息的凌可兮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反而是汪菲，差点被气到吐血。

早知道这样，她就不应该把话说的那么满，就应该把自己手里的权利掐的死死的，让Nova也听命于她。

现在可倒好，关于新品设计这方面的问题，恐怕这边的人手都要听从Nova的调动了。

失策，真是太失策了！

可是不管汪菲再怎么后悔也于事无补了，很快，关于今年新品的要求跟资料就已经被林辰全都送到了凌可兮那边。

凌可兮开始整理资料，而林辰则是进了总裁办公室，一脸为难的站在顾墨瑾的面前。

“总裁，就目前来看，这位Nova真的不太可能是夫人，虽然她的资料被人隐藏的很好，可无论现在表现出来的时间，还是背景，都跟夫人很不符。就连她设计出来的作品，也跟五年前夫人设计的作品风格完全不同……”

一个人容貌可以改变，声音可以改变，可不至于连自己以往的作品风格都要改变吧？

他们已经把Nova是夫人的可能性全方位做了对比，无论哪一点，看上去都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只有他们总裁这么坚持呢？

“就没有其他的吗？例如……她们走路的姿势，还有一些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