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直接无视唧唧喳喳的家伙,将官印放在面前小太监的托盘里,拱手道:“臣后军主将秦风,请辞。”
一石激起千层浪,秦风楞头青般的行为很快引起了文官们的注意,投机取巧者,落井下石者皆像闻到腥味的苍蝇子般涌来。
“请辞?年纪轻轻就请辞,难道说,这其中有什么内幕?”
“莫非是得罪了人,不然怎么可能放弃主将之职,要知道,这个年纪混到主将之位的也算是凤毛麟角了。”
“难道说东林党的手已经伸到了军中?这事,皇上也不会坐视不管吧。”
为了皇上的颜面,土木堡之战的内幕自然无人知晓,起码,这群喽罗是不知道的,所以,这些猜测,一点边也不沾。
一旁的樊忠也拉拉亲风的手臂,劝他三思,后军主将之职,是无数人挤破头都抢不到的地位,况且秦风救驾有功,封他个王侯都是有可能的,他居然放着大好前程不顾请辞。
“放肆!”朱祁镇面色阴沉的从龙椅上起身,冷冷道:“一个救驾有功的将军归来便请辞,这让群臣怎么想,让天下怎么想,莫非朕连一个后军主将都容不下?在你眼中,朕的肚量就这么小?”
若是常人,或许会被皇上的雷霆之怒吓得战战兢兢,但秦风,不在此列。
只见秦风不卑不亢,解释道:“臣大破突尤乃是臣作为大明子民的职责所在,亦是臣子之责,但家父远在池州,身体欠佳,还往圣上能恩准臣解甲归田,赡养老父。”
说到秦风的身份,他爹是池州的一名青衣,也就是俗称的捕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儿子送入军营,儿子却莫名其妙的死亡了,至于倒霉鬼秦风的死因,以后在表。
“秦风将军年纪轻轻便勇冠三军且忠义两全,朕甚是欢喜啊。”朱祁镇笑着走到秦风面前,“朕在京城给你置下宅院,派遣御医,把家父接到京城来颐养天年,也享受享受齐人之乐,王葫,就由你来安置此事。”
“是,皇上。”一个年轻的小太监应道。
秦风自然知道这是皇上收买人心的手段,微微一笑,接道:“皇上礼贤下士,英明神武,乃是大明之福,天下之福,臣,叩谢皇恩。”
“皇上,这怕是不合礼法吧。”薛志学出口拦道。
“你在质疑朕?”和煦春风的朱祁镇瞬间变的乌云密布,转头盯着薛志学,吼道:“突尤入侵的时候你在哪里?金戈铁马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你还要打压朕的功臣,你哪里是想质疑礼法,朕看你是想要取代朕!”
“哼,连商业互吹都看不出来,怪不得给人当狗。”秦风淡淡看了薛志学一眼,等待着这虚假仪式的结束。
“滚,滚出去!”朱祁镇雷霆震怒,将薛志学赶走,又互相扯皮一顿,下了朝。
樊忠老将军被允准告老还乡与秦风语重心长的告了别,而秦风则被封了一个建威大将军的虚职,赏了一间小院和一堆金银。
秦风笑嘻嘻的出了宫,转身便拐入了小巷,身后跟着的小太监王葫被秦风闪电般的摁到了墙上。
“秦将军,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