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甜差点以为自己又碰上一个想吃软饭的小白脸。
男助理擦了一把脸,“你看起来挺好的。以前也上过班?”见方甜奇怪,解释到,“其他夫人太太看见自己老公喝成那样,要么心疼,要么讨厌。你是一点表示没有,特别淡定。没当过几年社畜,体会不到打工人的心情。”
她何止是社畜,她是“无畜可逃”。无论她如何挣扎,也逃不出贺遂那个黑心资本家的压榨。
方甜没有多说自己的事情,随手把服务生拿过来的解酒药分给男助理两包。
“喝前吃,效果更好。大兄弟,注意点身体。老婆孩子等你回家。”
“谢谢少夫人。”男助理想到什么事,“我妈在贺氏做保洁。那次,您差点被绑架。是您跟贺总求情,才没有对我妈追责。而且,还让我妈继续留在贺氏工作。”
时间隔的太久,方甜想了几秒,才想起来怎么回事。陈安琳收买了贺氏的几个保洁阿姨,偷听消息。其中有一个老婶婶更是被陈安琳指示去偷贺遂办公桌上的东西。
事后,她压根就没管过那些事。应该是贺遂放了保洁阿姨们一马,又不想让员工觉得贺氏没规矩。所以把这份功劳给了她。
“她也是被人骗了,不怪她。”
“少夫人,您带手机了吗?”
男助理打开自己的手机蓝牙,直接传输给方甜一些图片单据。
“陈大小姐通过贺氏内部人员给保洁们转钱的记录。我妈她们说,自从那次以后,陈大小姐就没再找过她们。但还是有人不断要求她们打听消息,往账户里边汇钱。我怕有人以此要挟我妈。”
方甜没有追问到底是谁,淡定的把图片单据转发给贺遂。然后当着男助理的面,点击,彻底销毁。
“贺总会调查。让你妈妈安心工作,不用担心那么多。”
男助理得到保证,用冷水冲服解酒药,再度返回宴席拼酒。
哎,成年人的世界都不容易啊。
方甜还是很心疼贺遂的,不忍心让他兑着白酒吃解酒药。打算再找服务生要杯热水,让他吃起来舒服点。
大酒店的酒宴生意火爆,基本像这样的应酬都是喝到吐。然后直接开间房,要么睡觉,要么搞潜规则。
方甜连着走过两个包厢都是这样,又往前走了一个包厢。
“这么大个小伙子,不会喝酒?你不喝,让潘瑞秋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