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夸张的一个地方是贺遂的腕子,上面被挖了一大块的肉。腕子上的伤口才结痂没多久。刚才方甜挣扎的时候把伤口又挖开了。
贺遂捡起床头柜的手表盖好,遮掩伤口。
“我没有抓腕子的爱好。”
方甜拒绝三连,没有证据的时候,不要赖到她身上。再稀里糊涂,小细节对不起,大的一些动静,她还是记的很清楚。
“没有,不是我干的。我,我,”方甜难以启齿,好半天才抿开嘴,“背上,脖子,或许可能。腕子……腕子是你诬陷我。”
“不是你,是大头鬼干的。”贺遂捡起衬衫穿上,“小野猫。醒着野蛮,睡着了更闹。”
腕子是的伤大有来历。是方甜晚上打架,一通王八拳,连撕带抓弄的。
“反正我睡着了,什么都不知道。”方甜耍赖,“也许是趁我睡觉,悄悄拿我的手挠的你。”
他再有病,也不至于让人挠自己。
方甜不相信的从被窝里伸出手,查看自己的指甲。做安保行不能留长指甲,每次都会修剪到很里边的位置。想抓伤贺遂的话,短指甲不太能做到吧。
贺遂没说话,毕竟舒服是他。
每次做完,他都会洗个澡,冲淡痕迹。
他也是肉做的人。做一次,挨一次挠。这身体再好,也经不起这么挠。
想了想,贺遂让方甜靠他近一点。
“怎么,有证据?”
贺遂捏住方甜的下巴,舌头扫过方甜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在方甜口腔中蔓延开。
舌尖一个小小的尖牙印子,正缓慢的渗血丝。
“那你不要招惹我喽。”方甜没觉得自己不对,贺遂不招惹她就不会受伤。
既然是他自己主动要挨挠的,那后果自负。
行吧,贺遂在这事上认栽。
“过段时间,天气热,下手轻点。”
天热以后,穿衣相对清凉。贺遂可不想当众被人看见他的丰功伟绩。
“贺大总裁,您要觉得疼,要不也咬我两口。有来有往,一笔勾销。”
贺遂哪里舍得伤她,每次看上去凶狠,其实都是小心翼翼。要不然以两人的差距,方甜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有空陪我去打个狂犬疫苗。”
“哈?”方甜没忍住,又挠了贺遂的一下,“猫猫狗狗,又不是开动物园。”
何止是动物园,贺遂指向胯上淤青。这是方甜刚才用脚杵他的肚子,一脚踹出来的。
新鲜出炉,绝不造假的可能。
知道的是夫妻做点爱做的事,不知道的以为方甜家暴他。
“大人不记小人过,咬几口无妨。”贺遂大度到,“给我生个小娃娃做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