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甜委屈的哇哇大哭,倒在贺遂的肩头。一抽一抽,哭得别提有多难堪。
贺遂用手拍拍方甜的头,心头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方甜不是一个会胡来的人,她做事情虽然离谱,但从不踩底线。
三年前的事情,到底有什么内情?
方甜压抑太久了,她无法宣泄,也无法用时间缓解伤口上的痛疼。眼泪伴着所有的伤心,难过,冲涌而出。
哭了七八分钟内,方甜哭累了,把眼泪一收。跟个没事人似的抽抽鼻子,打了个哈欠,“困了。”
贺遂一手捧着她的脸,另一手摸上方甜的胳膊。含着笑容想,往后自己是彻底栽在方甜手里了。
“少夫人,您哭就哭,稍微哭的美一点。”小张秘书抽了张纸,他们总裁可是有严重洁癖的。
方甜打了个哭嗝,用力擦了擦鼻子。
“干嘛喽,很嫌弃?”
贺遂拎过方甜手里的纸巾,往大头那边一丢,甩得老远。“嫌弃倒是不嫌弃,就是心里还生气。”
不会吧,自己在这儿费劲巴力半天,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男人都这么难哄的吗?方甜琢磨要不要改变策略。
小张秘书问到,“总裁,咱们是回大宅,还是去小区……”
“回宅子吧。”
方甜图个表现,愿意跟贺遂回去住。而且,小区那房子对贺遂来说,并不是个能让他快乐的地方。又小又破,是个鸽子笼,里面塞满了他的失意和落寞
贺遂见状满意的点点头。哪儿男人天天住自己老婆家,那跟吃软饭的有什么区别。“小区的人都挺不错的。”
“那,那回小区。”方甜无条件妥协。
大头很上道,把车子往贺家大宅开。“少夫人,您忘了,法院可是把贺家大宅一半的产权判给您。”
方甜没想过要,所以压根就不记得有分贺家房子的事。一听有这么大的好事,乐得直拍大腿。那可是均价8万一坪的豪宅。
“我是那么贪财的人么,真是的。”方甜冲贺遂眨眨眼睛,“啥时候咱们去过户一下。”
贺遂抬手掐了一把方甜的脸。刚和好没两分钟就惦记上他的东西了。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算了,下次一定要再凶狠一点教训教育,免得得寸进尺。
方甜扭头想躲开,“很疼。”
贺遂啄了方甜一口,“整个贺家都是你的,所有的一切。包括小张秘书、大头、冬瓜,还有我,都是你的。嗯……好像得喊你一声,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