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到最后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她的眼神有一瞬的迷惘,许久才回过神来,目光慢慢变得清澈和淡然,温柔的笑了笑,“我没有怕,我在试着向你剖析最真实的自己,就如同你向我剖析了最真实的你。”
“谈恋爱不就是这样的吗?彼此了解后还想在一起,那才能长久。”
秦艽这么说着,似是也将自己说服了,不由勾唇轻轻笑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顾九霄虽然有些不懂谈恋爱是什么,但大概拆字也是懂了大致意思,他心中不由被他眼中的狡黠撞的柔软,哑声道,“那……你看到了真实的我,想和我长久吗?”
他见秦艽不答,不禁有些不甘心的上前一步追上她,“我看到了真实的你,还是很想和你长久的,你呢,你想吗?”
“那我们现在……算是在谈……谈恋爱吗?”
秦艽被他那似乎要将人烫化的目光惊的心中一跳,耳根热的发红,但先前那一瞬的孤寂和痛苦似乎也被他的热意赶走了,让她心中一阵轻松,她不由疾步快走起来,轻轻笑道,“唔,我们立了字据,要敞开心扉试一试的,你说呢?”
顾九霄下意识的跟了上去,闻言心中一喜,又想到方才她看向雁栖时的欣赏目光,心中又有些失落,“那,那我们是不是进行到牵手这一步了?”
他说话间,试探的去牵秦艽的手。
秦艽一愣,眼角余光扫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到底是没有拒绝。
顾九霄如愿以偿的牵住了心上人的小手,却紧张的手心冷汗直冒,跟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般。掌心握着的那只手,肌肤莹润如玉,他那汗渍简直是亵渎了她的手。
他心中一时激动,又一时懊恼,心中还有些忌讳着秦艽看向雁栖时眼中的欣赏。
一时心中竟然万般滋味上了心头。
还是得想法将人叼回渤海城,叼回自己的地盘,那样,就没人能觊觎他的小纠了。
定王心中的复杂一时无人知晓。
而被管家赶出摄政王府的那几人却是心中不忿,几人一合计,顿时想到了摄政王的死对头博望侯。
博望侯府。
“侯爷,有几个摄政王府的侍卫来投诚,说有要事禀告!”
正与静王密谋除去摄政王和秦艽的博望侯一怔,与静王对视一眼,均是大笑出声,“这真是船到桥头自然直,事到临头有东风至啊,快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