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小店铺罢了,公主看上什么,我差人送到府上去。”云璨谦虚地说着。
陪着夏侯樱逛了一会,看她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云璨也只好陪着,夏侯樱逛着逛着突然说要去云璨的戏院吃酥梨糕,戏园自然是备着的,只是云璨不想再陪了,便说酥梨膏只有唱戏的时候才供应,让夏侯樱晚上再来。她一口应下,说晚上定去看云璨的演出。
云璨被她这一顿折腾,陪着逛了这么久腰酸背痛的,终于拿到了账本,细细算起这个月的明细。算到最后本月竟是开业以来赚的最多的一次,云璨心中的喜悦却无人可以分享,此时就会异常思念夏侯辰,要是他在的话,今天下午便不用如此陪着夏侯樱,要是他在的话,这一个月的收支盈余也可以细细说与他听。云璨这时都想写封信去宫里给夏侯辰说说她有多想他了。
理完账,云璨看了会店就回戏院了,今晚云璨要上台演出,夏侯樱还要来观看,不过云璨对自己的演出还是很有自信的。只是云璨现在甚少上台。没到她的演出,定是座无虚席,夏侯辰也会在二楼默默的陪着她,今天他还是第一次缺席。
云璨准备妥当后听到报幕的叫到她的名字,方才喧闹不堪的戏院顿时安静下来,台下的客人遍都翘首一般的等着云璨登场。只听的胡琴嗯呀,旦角儿婉转吟唱,云璨缓缓登场,习惯性的瞥一眼二楼隔间,就见夏侯樱在阁楼半遮了珠帘的瞧着云璨。
云璨也不慌乱,平稳开了场,今天特意为了夏侯樱准备的那日在宫中夜宴唱的曲子,目的就是为了告诉夏侯樱,她那点小伎俩云璨根本不放在心上。其实一开始云璨也有点犹豫,尽管每次夏侯樱都给云惨一种阴森的感觉,但又觉得和夏侯樱这样锋芒毕露的针锋相对,会对夏侯辰不好。转念一想,云璨都能发现的事情,夏侯辰肯定早就了然于胸了,再说了,就算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夏侯辰没有摆平的能力,哪也是绝不可能的。
一曲唱罢,台下掌声不断,余光中看见夏侯樱的屋子空了。果不其然,到了后台,夏侯樱已经在哪里等待了。
就见她气定神闲的坐在云璨的梳妆台前,把玩着云璨的胭脂盒子,镜中看到云璨的身影,微微转过身来莞尔一笑道:“皇嫂果然好身段好歌喉,只是今晚却没有皇宫夜宴那天的惊艳。”
云璨直直的盯着她,眼神没有一丝的怯懦,淡淡开口道:“再好的表演看多了也会腻了。”
“是,那我就期待你更精彩的时候了。”夏侯樱说着就起了身要离开的样子。
夏侯樱走到门口回头对云璨说了句:“皇兄进宫照看皇上,皇嫂一个人在宫外可要小心了。”
原来夏侯樱早知道夏侯辰入宫的事情,说不定就是因为如此才会挑云璨一个人的时候来找她,云璨平淡的说了句:“皇上病中,你怎么没回宫呢。”
夏侯樱背对云璨,轻哼一声向外走去说着:“许是我去了只能添乱,皇兄也不想见我吧。”
听夏侯辰的意思,皇帝应该最疼夏侯樱了,她今天留着这么一句不清不楚的话是什么意思?云璨也懒得想了,随性回屋更衣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