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皇上道别后,就走出宫,正欲离开,就听见身后有人轻声唤他,一回头,原来是走失的公主。
雅清小跑两步,拉着夏侯辰到一无人处,道:“不令在哪?”
夏侯辰压低了声音说道:“在衙门,不过他应该很快就没事了,只是受了些皮肉苦。”
看着雅清眼里闪烁的泪花,他又说道:“此事不怪你。”
雅清抽泣两声说道:“是我对不起他,只是我想在离开前再见他一面。”
夏侯辰点点头,说道:“你安心在这里,有机会,我定让你与他相见。”
夏侯辰出宫后,径直去向衙门,还没走进,就听到云璨鸣冤的声音,他立即快马加鞭,三两步走到云璨身边,连忙扶她起来,心疼的帮她擦去额头上的汗,说道:“风寒没好几天,怎么能这样在外面吹呢。”
云璨摇摇头,紧紧攥着夏侯辰的衣角说:“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两人正说着,衙门的大门慢慢打开,不令走了出来,云璨疑惑的看向夏侯辰,他轻拍云璨的背,轻声说道:“回家再和你解释。”
云璨小跑着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不令,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全然无光,从前白)嫩细腻的皮肤也变得干燥蜡黄,艰难的开口道:“雅清呢?”
云璨求助似的看向夏侯辰,他上前两步向不令解释道:“她很好,在宫里。”
不令微弱的点点头。
夏侯辰继续说道:“先回王府,给你养伤。”
不令跟着夏侯辰他们回了王府,云璨与诗雨沈梨道了别之后,也去了王府。
不令一进王府,就被抬到了厢房,夏侯辰已经找了郎中为不令检查伤势。
云璨和夏侯辰两人在门口候着。
“到底怎么回事?”云璨问道。
“皇后有喜了,十几年了,终于有皇子要诞生了,皇兄怕我会危及太子一位,所以这次设计上元节一事,给我施压,我今早前脚请辞离京,后脚就把不令放了出来,这还不够明显吗?”夏侯辰沉声道。
“那....那这也太明显了。”云璨说道。
“本来立太子的事情就是皇兄心里的一道坎,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他也不好主动让我离开,只是换个方式通知我而已。”夏侯辰解释道。
云璨追问道:“那雅清呢,你见过她了?”
夏侯辰点点头,说道:“出宫时她把我叫住,说是后天就要离开,想见不令一面。那天晚上他和不令在集市看花灯,来了一伙子人把她劫走,再醒来就是在戏院了,也再没见过不令。”
云璨叹了口气,说道:“怎么让他俩见面呢?”
夏侯辰沉思片刻说道:“后天是皇宫夜宴,我们把她换出来。”
云璨点点头,此时郎中走出来,向两人说道:“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定时上药,就可以恢复,再加上先生这几天提心吊胆,好好休息便也无大碍了。”
听完郎中的话,云璨心里的石头才算是放下了,走进去坐在不令身边说道:“是我连累了你,这几天你就在府中好好养病就是了,至于雅清...后天我带她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