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是一个看上去十分清幽的古镇,一条长长的小河从镇子中心贯穿而过,有些陈旧的小石桥上不时跑着几个嬉闹的孩子。
我们牵着马向前走去,直觉告诉我,东方澜肯定不在这儿,为什么呢?因为如果他在这儿,以他现在这一触即发的脾气,必然走哪儿哪儿遭殃 看这里依旧清幽淡雅,并不像被祸害过的。河畔两旁的房屋是紧挨着的,虽说是紧挨着的,但实际数数,能正儿八经住人的并没有几个,有很多的房屋都已破败腐朽,只有那零星的几乎人家似乎还在飘着袅袅炊烟 整个镇子虽然安静,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和一抹浓浓的阴气
偶尔经过或者碰到我们的镇子上的人似乎都以一种十分惊恐地眼神避开我们。我耳朵灵,听到两个的谈话。
“唉,看来这三位又要让那花娘子给整死了。”
“造孽啊,怎么就到咱们这个鬼镇子来了呢 ”
我不解地望向他们,那两个人见我目光投他们赶忙一哄而散,这下我更纳闷了
我望了望身边的上官天痕,只见他面无表情地走着,似乎根本没有看到或者听到这些诡异的事情一样。我又望了望另一边的潋枫,只见他微微蹙眉却也没有吭声,只是木然地继续向前走。
“哥,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
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潋枫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街边的店铺看到我们赶忙关门,好似十分忌讳
“上官天痕,你有没有觉得非常奇怪?”我侧头问了上官天痕同样的问题。
“就在前面。”上官天痕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淡淡地望着前方。我随着他的眼神望去,只见在不远处的镇子最终处有一个庙宇。走近看去,只见那是一间破败至极,看上去好似被焚烧过一般,甚至连屋顶都有所塌陷的破庙。庙宇很小,几乎一眼就能望到底。我小心翼翼地第一个走了进去,只见里面的供台上好似供着个什么神像,只能大概看上去是个女子,因为年久失修,神像的五官都已磨损地十分不清。
“啊呀,三位快出来呀!”突然,门外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我转身望去,只见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敲着拐杖焦急地望着我们。
我走了出去。
“老人家,怎么了?”
“你们是外来人吧,啧,果真年轻就是胆大,你们可知此处乃是极阴的凶庙?”老人颇为无奈地叹气。
“极阴?”我愣了愣。没错,我也感觉到了,这里似乎是有一丝阴气,不过好像更重的是一股挥之不去的怨气。
“你的意思是,这里有鬼?”潋枫走到我身边淡然望着老人。
老人轻咳了两声:
“两年前啊,我们这儿本是十分热闹安详的一个小镇子,人们都非常地幸福,很少有外来人进入我们村。只是有一天,一位俊美的少年郎来到我们镇与我们镇上的一个姓花的小丫头相爱,后来他要进京赶考,说什么高中后定来迎娶这丫头。他走后,人们才知道这丫头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这是多么造孽的事情!小丫头遭人嫌弃,连亲生父母也将她赶出家门,人们说她伤风败俗,她一直忍耐着,藏在这庙中祈求神灵保佑那少年郎能早日归来。奈何有一日,又有几个外乡客前来,无意间那丫头听到他们的谈话,才知道那少年郎早已高中,迎娶了王爷的女儿 ”说到这儿,老人似乎轻叹了一声,面色变得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