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魏能作为将军,脑子自然是比常人好使,他黑着脸,这多日不见,顾晚书何时变得嘴巴这么利?
慕容灏与教书先生轻轻憋笑,他们也懂了。
只有在座头发长见识短的女学生们还个个一头雾水,百彩依何时说过她自己是狗?
见还没反应过来,顾晚书好心提醒:“刚刚我问,狗说谁,你怎么回答的?”
“狗说你啊。”百彩依十分肯定的回答。
真是没个十年脑血栓都没这么自信答复。
意识到不对劲,百彩依终于是拨开云雾见青天,“你!”气急败坏的指着对方。
“好了。”余魏震声,他可丢不起这侄女没文化的脸。
百彩依咬咬唇,心不甘情不愿的站在身后继续瞪着顾晚书。
“顾小姐这般伶牙俐齿是好,可用错了地方。”余魏心下不妥,他只能拿上次郊外的事准备开始羞辱对方。
顾晚书倒也不怂的反驳:“那就不关余将军的事,嘴巴长在我身上,我想说便说。”能奈我何?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不由得瞪大眼睛,这是真敢啊。
这人能处,遇事她是真不怂。
余魏没想到她敢这么堂而皇之的顶嘴,拳头微微收紧,却又不能失了身份,只能咬牙切齿的问道:“这顾将军就是这般教导他的女儿与长辈说话吗?”
顾晚书懒得看他,随即慵懒的手撑着头,一脸的轻松惬意,“您是不是长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尊老爱幼,您都不爱幼我又何必尊老呢?”
那个“您”字,她咬得有些重。
余魏冷哼一声,“强词夺理。”自己一个大男人不能再与一个小姑娘继续周旋,眼下先把皇上安排的事做了最为妥当。
顾晚书耸耸肩,懒得再费口舌。
“全都跟我走。”一声令下,余魏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