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承面色晦暗地听着属下的汇报,燕楮杍因为妃子生病不来了?鬼才信,分明是他找借口不想来。昨日在太子府和封清池相谈甚欢,今日请他来承亲王府却推拒不来,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燕楮杍的意思。
封承气的将手中的茶杯捏的稀碎,定然是封清池在燕楮杍面前说他的不是,封清池......
宋清宁发烧好些了,但是那一晚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封承,于是问青烟“王爷......还没来吗?”
青烟犹犹豫豫,不敢说话。
宋清宁深吸一口气,眼神冰冷,没想到她用尽心机,甚至都被封承伤成那个样子,高烧不止,而他还是如此不讲情面。
她堂堂公主,何时干过如此下作之事,主动送上门人家转头就扔。宋清宁气到不行,看到跪在地上的青烟就气不打一处来。
上前狠狠地给了青烟两巴掌“狗奴才,看你出的馊主意......”
青烟被打倒在地上,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疼赶紧爬起来,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不敢说话。眼中满是委屈,这事如何能怪她,她只是好心提了个主意,公主不是也没有拒绝吗,还害她去勾引封承的属下才换来的成功......自己没本事拽不住王爷的心,现在却又反过来埋怨她......
宋清宁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好一会儿心头的火才降下,看着可怜巴巴跪在地上的青烟,也知是自己太过于操之过急,但是又拉不下脸来,生硬的说了一句“别跪着了,起来吧。”
说完就躺到了床上。
青烟静静地起身,静静地站在床边,如若不是红肿的脸颊,像是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
过了几日,燕楮杍便同封焱请辞,要回红袖国,一行人轰轰烈烈地踏上了返程之路。
燕楮杍面色晦暗,这些时日,他的手下在天炎国找燕清梓的下落,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定然是有人将痕迹抹去,把人藏了起来。燕楮杍冷冷一笑,任你天高海阔,他......定然能找到......
虽说一个小小的燕清梓翻不起什么浪,但是他不允许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装神弄鬼。
马车刚走到朔阳城门口,远处便传来一阵浑厚的嗓音“寰钰帝请留步......”
燕楮杍挑了挑眉,让人停下了马车,掀开帘子,看见一个清秀少年跑了过来。
李林翰都快要跑吐血了,城内不让马匹肆意跑动,怕伤及无辜平民,所以李林翰只能狂奔而来。
燕楮杍看着跑到面前的,气喘吁吁的男子,这不是太子府的人吗?
“不好意思,叨扰了寰钰帝,我家太子妃和汐妃那日一见如故,故特意派我前来给汐妃送这个。”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香囊,递给燕楮杍“一个小香囊,聊表心意。”
黎汐接过燕楮杍手中的香囊,香囊上细致地绣着一只凤凰,黎汐摸索着上面的图案,角落处还有一只小小的蝴蝶,转过头对李林翰淡淡一笑“请代我谢过太子妃,香囊我很喜欢。”
黎汐知道,这个香囊定然是浅浅亲手给她缝制的,那个小小的蝴蝶便是代表了浅浅。浅浅的心意她收到了,她也希望未来有朝一日能光明正大的站在浅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