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承浑身猛地一颤,生剖,生生的将孩子从肚子中剖出来吗?
廖一秋满脸都是难过“王爷,王妃,我也只是在书中见到过这种例子,我从医这么多年也从未剖过,所以......”虽然有动手术的经验,但是却没有万全的把握。
封承犹豫了,王妃已经如此难过,怎能再受如此大罪。
宋清宁听见廖一秋的话,大喊“我剖,我剖,我能忍,快剖啊,不用管我,啊啊啊......”
宋清宁眼角流出两行血泪。
封承心疼到无法呼吸,清宁,他的王妃,你受委屈了。
廖一秋咬牙“王爷,你出去等候,我要开始了。”
封承紧紧握住宋清宁的手,不松开,“谷主,你莫管我,我在这里陪着清宁。”
廖一秋没办法,只能将封承忽视,将准备好的刀具拿了出来。
在听到手下的报告之后,廖一秋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将刀具准备好了。
而宋清宁听见封承口中的清宁二字,却忍不住像个孩子一般哭了起来,这是第一次,王爷喊她清宁。
封承心知自己这一辈子注定是要亏欠王妃了,用袖子将宋清宁脸上的血泪擦了擦,俯下身,深深地在宋清宁被咬的破溃流血的嘴唇上印上一吻,深情地看着宋清宁狰狞的脸,嘴里喃喃道“清宁,这辈子是我负你,下辈子不会了。”
宋清宁被封承突如其来的一吻忘记了疼痛,愣愣地看着封承,二人就在这紧张又惨烈的氛围中深情凝望彼此。
廖一秋简单地将手消了一下,将宋清宁身上盖的被子拿开,露出圆滚滚的肚皮。
先拿白酒在肚皮上消了消毒,深吸一口气,手上的刀就轻轻划了下去,血瞬间涌了出来,屋内的血腥味更加浓重。
宋清宁疼的上身猛地一跳,就想要大声喊叫,封承用自己的嘴唇堵住宋清宁的嘴,宋清宁眼睛紧闭,毫不客气地咬在了封承的唇上,刹时,封承的唇被咬出血。
又是一刀,宋清宁的喊叫声从紧闭的牙关中溢出,显得分外残忍。
封承用舌头将宋清宁的牙关挑开,一股血腥味涌上了宋清宁的喉腔。
宋清宁尖锐的牙齿直接咬在封承的舌头上,将封承的舌头咬出了个破口,但是封承却一点没有退缩,极尽缠绵。
二人的第一个亲吻就在这种惨烈的情况下产生。
廖一秋屏蔽掉周围的一切,专心地用小刀将肚皮划开,将子宫划开,将胎膜划开,用手伸进去,将孩子生生地拽了出来。
廖一秋将取出来的身上沾满血的孩子递给稳婆。
稳婆也是第一次见这么残忍的剖腹场面,被吓得脸色唰白,手拿着准备好的布哆哆嗦嗦,在接过孩子的时候差一点就将孩子掉在了地上。
廖一秋狠狠地瞪了稳婆一眼,若不是他还要给宋清宁将伤口缝起来,万万是不会将孩子交给稳婆的。
“孩子不哭啊,怎么办?”稳婆都快哭了,孩子未足月就出生,小小的一只,和小猫一样,还在肚子里被憋的时间太久,整个身体都发紫。
廖一秋的手又伸到了宋清宁的肚子中,还得将胎衣胎盘给拿出来。
一边忙一边说道“将孩子倒抓起来,拍一拍脚心。”
稳婆按照廖一秋的方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