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四儿啊,你……”赵来通在赵继科和他之间来回指了指,“你这样我很不习惯。”
“五叔,”赵继科叹息一声,“今年发生了很多事,具体的等稍四叔来告诉你,你现在只要回答我,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就行了。”
赵来通虽然一身伤,但其实心态还是比较轻松的,赵继科一声叹息,却让他突然沉下心来。
家里出事了?!
他再仔细打量赵继科,发现确是不同了,就……怎么说呢?气质变了!
可他怎么又瞧着,这个侄儿,是变得更好了呀?
精气神不一样了,身姿更挺拔了也结实了,气色也好了,穿着打扮也更好了。
“人没问题,我们买的货也没问题,而是货源有问题。”心里再多疑问,赵来通都压下来了,只因为赵继科的表情过于认真。
“你说是昨晚天黑前在村外的河边发现的我,那么算一算,我们行经庆丰郡,错过了入城的时辰,便宿于城外的一座破观,半夜突然出现一群人把我们给围了,很强势的要买我们的货,让我们开价。”
“都已经被围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直接报了成本价,连一路行来的车马费都没算,那些人讲道理,直接付给了我们双倍。”
“我们拿了钱离开,他们也没为难,我便想,都已经到了郡城,不如就回家吧,顺便也请了我那朋友来乐吉村作客。”
“只是那大半夜的也不方便赶路,但那破庙我们也想要离得远远的,于是就摸着黑去了城门外在城墙根下缩了一晚,城门一开我们便进城,要了两间房,洗了个热水澡,美美的睡上一觉……”
却不想这一睡就睡出了问题,赵来通醒来发现,他并不是在客栈的床上,而是在山林里,被倒吊在一棵大树上。
在同伴的哇哇大叫中,下面走出来几个人,其中有一个,是那卖货给他们的人。
那人瞧着也不太好,鼻青脸肿的。
一见着被倒吊的他们,就着急忙慌的问那批货去哪里了?
到了这时候,赵来通他们也知道了,那批货不简单,尽管那就是一批精栗米而已。
这种情况他们自然有一说一,告诉那人,货昨夜被人强买走了,还特意强调了‘强’字。
那人听完绝望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嘴里不停的叨叨着,‘完了,完了,这回全完了。’
押他过来的人就问赵来通他们,买他们那批栗米的人长什么模样,一共有多少人等等。
问完后有一批人就先走了,留了五个人下来‘善后’。
赵来通和他那朋友也是‘老江湖’了,自然知道这‘善后’是什么意思。
出门走南闯北,多多少少也会有一点保命的手段,他那朋友先前老吹自己家里是开武馆的,只是他不爱继承祖业,所以才出来闯荡,这回倒是让他见识了一回,在他面前显了一回真章。
等那大批的人一离开,那哥们刷刷两只暗镖就放倒了两个人,一套行云流水动作,解了自己脚上的绳子,翻身落了地后又刷的一只镖,打断了吊着赵来通的绳子。
赵来通‘嘭’的,砸下来。
不过那不重要,小命才重要。
就在赵来通以为他那位家里有武馆等着他继承的朋友会将另外三个人干倒的时候,却胳膊一紧,被架了起来……开始了大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