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骄傲啊。
“所以,当年你爹把这个留给你娘,真的就是留给她。”林小婉臭屁完,把玉骨哨还给秦青竹时,说了一句废话。
这种设定了必须要什么人才可以的东西,简直太神奇了。
“也许,他是知道或者期待有一个你的吧。”赵继科补充一句,“什么都不用说,吹响这支玉骨哨就是强有力的身份证明。”
“啊?可是孩子是两个人的孩子,也有可能是吹不响的啊?”林小婉指着玄文澈说道。
玄文澈:“……!”
明明是一句正常的话,但他感觉有被冒犯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应该不存在那种可能。”赵继科认定是那么回事,这个玉骨哨就是能证明分身的。
“喂,赵继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玄文澈不能忍了,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怎么地?整了半天,整出他的问题来了呗。
赵继科随意的摆了摆手,他话还没说完呢,瞎激动个什么劲?
玄文澈就又摸着鼻子坐下了。
然后,他听到赵继科说,“你又不姓林。”
玄文澈:“……!”
算了!瘪着嘴,用一个死鱼眼表示妥协。
他也不能硬指着秦青竹说,他也不姓林吧?那样好蠢的。
秦青竹握着玉骨哨,无声一笑,他娘说的没错,他爹要是知道有他,肯定会很高兴的。
林小婉瞥一眼他,问赵宝桐为什么玉骨哨别人会吹不响。
“就科哥儿说的那么回事,至于个中缘由,我们是不知道的。”赵宝桐倒是直接。
林小婉回了他和玄文澈同款的表情。
玄文澈就乐了。
赵宝桐则无视,去拿了剑穗看。
玉骨哨是用来证明秦青竹身份的,那剑惠肯定是用来证明本人身份的。
“铎……”林小婉只瞥一眼就看到剑穗上面有一小铎字,“这不是连名字都写着了吗?”
真是简单直接啊。
她就想问问秦青竹,“你为什么叫秦青竹啊?”
秦家小姐不可能连男子姓名都不知道,就情深不悔,以身相许,还为他吃尽苦头,无怨无悔吧?
“是秦老爷子取的名字,说如果要养在秦家,就必须姓秦。”秦青竹淡漠道。
“那你娘怎么不去京城找你爹?要是我,我肯定会去的,不说要个名份吧,总得给个说法啊!”林小婉不是故意找碴,她就是疑惑。
这位秦家小姐都敢无媒与人发生些不可描述的事了,也敢未婚生子了,就不是那种养在深闺里走个路都带喘的女子吧?
秦家容不下她,她不会带着孩子离开?
“不要打这种比方。”赵继科捏了捏林小婉的手,然后又替秦青竹回答,“只怕是,在发现其有孕时,就被关起来了吧?等生下孩子,开始那一两年她肯定不敢想的,孩子那么小,万一路上出点什么事呢?在秦家好歹还有秦老太太护着。”
“是啊。”秦青竹深吸一口气,本来就有些狰狞的脸,变得越发扭曲可怖,“她也跑不出秦家,在我五岁以前,我们就生活一个偏僻小院子里,秦家对外的说法是,她患了恐水病……,一直到我五岁那年,她没了,秦家便也不关着我了。”
林小婉觉得自己还是少开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