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多月,江晚晴实在变得太多,超出了他们的掌控,不是个好兆头。
江仕武似乎是被申氏说的有了底气,想了想最近的事情,哪怕他不好意思求着江晚晴,难道就不能找借口罚她了吗?
“来人!大小姐不能为母分忧,导致夫人忧思过度,传我命令,让她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弯弯好起来了,什么时候再让她出来!”
虽然借口是申氏,但是江仕武也暗示的不能再暗示了。
只要弯弯好起来,他就不与她计较。
难道江晚晴还能为了不做一道菜,就去跪祠堂吗?
结果江晚晴就真的一言不发的跪祠堂去了。
临走之前,还将灶台上做好的鱼都分给了几个丫鬟小厮,反正不会有弯弯的份。
开玩笑,让她去救一条狗?
还用如此恶劣的态度?
这狗又不是她养的,她有什么义务去救啊。
有本事江仕武就放任这条御赐的狗死去,反正她不过是跪几天。
弯弯奄奄一息的躺在自己的小窝里,眼看已经闭上了眼睛,只有微弱的呼吸心跳了。
江仕武深深的叹一口气,这就算是有菜,恐怕弯弯也吃不下去了吧?
他一边让大夫给弯弯努力诊治,一边到底还是亲自去求了江晚晴。
江仕武亲自去了江家祠堂,祠堂里烛火摇曳,似乎十分冷清。他朝正在跪着的那个单薄的背影道:“为父实在想不通,你为何这么倔强。”
虽是责怪,语气却已经十分的软。还带了几丝无奈。
似乎他是一个 慈父一般,让江晚晴跪在这里实属不得已。
江晚晴也不跟他卖关子,道:“女儿也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一只狗没了,要怪到我身上来。”
“我一不是照顾它的人,二也没有投毒给它,父亲是否有些太过迁怒了?”
她跪在地上,身影笔直,连头都没有回。
可是江仕武却好像看到了她脸上的坚定和倔强一样,气得上前走了两步,“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半晌,还是江仕武先放低了姿态,他道:“为父知道,从前府中带你有些偏颇,但这些日子,不是已经好起来了吗?”
“你又何必跟一只狗过不去,它再怎么样,也是一条生命呀!”
江晚晴背对着他,翻个白眼。
难道她不管这只狗,就是她的错了吗?怎么莫名其妙就要把责任揽给她。
“父亲,我又不是大夫,听说弯弯已经动都动不了了,更遑论吃饭。”江晚晴道:“父亲是觉得,我做了饭,它就能起来吃吗?”
江仕武半天没说出话来。
半晌,他气得一甩袖子,道:“逆女,早知道就不该这么纵容你!”
江晚晴觉得可笑,她至今想不明白,他到底纵容了她什么,怎么就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眼看江仕武要走,江晚晴又淡淡道:“父亲要我给它做菜,也不是不可以。除非,她是我的狗。”
江仕武回头:“什么?你要养弯弯?”